隻是為了清竹公子的畫作,一個個都是一擲千金,可想而知青竹公子的號召力到底有多大。
“這麼說來,青竹公子的畫作可真是千金難求了。隻是王將軍認識了此等有閒情逸致的人。不知,把柄又在何處?”對於青竹公子這個人,左相並不是有多麼的上心,畢竟前些年來看,他也曾一擲千金買過一些畫作,不過是放在家裡留著欣賞罷了,或是在結交權貴時把畫作送上去,彼此之間圖一個麵子。
楚臨昕自然也知道左相的性子,知曉他看不起這些畫畫的文人墨客,也就繼續道:“這青竹公子的畫作栩栩如生,傳奇而又逼真。可是這世間畫作畫的漂亮的文人墨客不少,就像前些年,來看鬆譚大師的畫作也是一擲千金。直到如今,鬆譚大師的畫作越來越傳神,卻從未向青竹公子這把一出世便有這麼多人掙相購買。”
“這麼來說的話,這青竹公子的確是有一番真功夫的文人了。”左相對於這些出來賣自己畫作的文人墨客,一向是沒有那麼的上心,畢竟對於他來說,往日裡席子畫畫也不過是陶冶情操罷了。若非是想要養家糊口,又有幾個人會把自己的畫作拿出去賣。像玉符齋也不過是一個高等的買賣畫作的地方罷了。
就像鬆譚大師那些畫作。早些年,鬆譚大師也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默默作畫,畫出來的畫,即使是最低的價錢,也未必有人能夠去買去欣賞,後來也不過是憑著一幅猛虎出林圖,名聲大震,這才在京城裡開始有了他自己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