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速的將毒丸抓起收回,陸桃之麵不改色的嘿嘿笑著,“我隻是怕大師兄你餓了,給你一粒糖丸吃。”
錦譜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周身的殺意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更濃了。
陸桃之嚇得眼皮狂跳,背後也全被冷汗打濕,麵色卻沒露出分毫恐懼,她直接就將那顆毒丸放入口中,美滋滋的吃了起來。
“大師兄,我沒騙你,這真的是糖丸可好吃了。”
說完,陸桃之裝作回味無窮的咂咂嘴,心裡卻是叫苦不迭。
這毒丸雖然毒不倒她,可味道實在難吃,苦不堪言。
錦譜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她,然後就身形一閃,躍出馬車之外。
那馬立刻機靈的停了下來。
陸桃之也是連忙撩開車簾看來。
傲立車前,錦譜眼神冰冷的看著空中的某個方向。
陸桃之疑惑的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卻什麼也沒看到。
但下一刻,一道長虹卻快速的從那個方向閃現出來,一眨眼的功夫便落到了錦譜麵前。
一個身穿彩袍的金丹中期修士冷冷的瞥著錦譜,“我隻要你身後的那丫頭,隻要你不多管閒事我可以不傷你。”
錦譜卻用更冷的目光瞥著他,“搶我的人還叫我彆多管閒事,你的口氣還真是大。”
彩袍修士直接不屑的冷哼起來,“你一個金丹初期也敢這麼跟我說話!找死嗎?”
話音落地,彩袍修士立刻拔劍飛起,那衝天的劍光差點沒閃瞎陸桃子的眼。
但下一刻,她卻聽到了彩袍修士淒厲的痛呼,立刻震驚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
她根本都還沒看到錦譜出手,彩袍修士居然就已經落敗了。
以她的修為,雖然看不出彩袍修士的修為,但聽他口氣就知道絕對比錦譜強。
卻居然連錦譜的一招都撐不住。
彩袍修士快速的從地上爬起來,滿目忌憚的看了錦譜一眼,然後二話不說,逃了。
錦譜也沒有去追,身形一閃回到車廂。
對上他那冰冷的眼神,陸桃之任命的趴下,苦逼的扮演著靠枕角色。
保命要緊。
錦譜也沒多追究之前的事,直接就閉眼睡覺了。
拉車的馬兒也開始拔腿跑了起來。
陸桃之糾結了半天,還是忍不住開口:“大師兄,你聽說過拜月教嗎?”
拜月教這名字,還是他從那毒師口中問來。
她又才入修真界不久,得罪的貌似也隻有拜月教,那金丹強者絕對也是拜月教的人。
錦譜眼皮都不抬,淡淡回道:“不知道。”
陸桃之歎了口氣,錦譜在一劍派待了百年都不知道,她就更彆想知道了。
原本她還沒怎麼將拜月教放在心上,可如今就連金丹修士都冒出來了,她那一把子力氣,又能頂什麼用?
難道,她以後都要躲在一劍派裡不出來?
“蒼溪洲的門派那麼多,排不上名號的我從不去記。”
就在陸桃之以為錦譜已經睡著的時候,他卻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陸桃之雖然乖巧的回了個“哦”,心裡確實不屑得很。
他自己也不過隻是一個金丹期的修士,居然還瞧不上排不上名號的門派。
許多小門派也是有元嬰修士的,他這個金丹就算再強,難道還能強得過元嬰?
而且,他之前跟那彩袍修士說自己是他的人,什麼意思?
真把自己當成他的私人物品靠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