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刻震撼的也不僅僅隻有他一個人,還包括所有見到這一幕的時候。
寬闊的比武台上堆積起來的靈石,已經比海飛羽還高了。
而若非海飛羽已經停止了靈石雨,眾人還在想,這靈石會不會直接堆到天上去?
隨著主持比賽的金丹修士宣布了這場比賽的勝利,海飛羽得意洋洋的看著那被抬起來的對手。
“小子,你一個有錢人跟我一個有靈石人較量,知道自不量力怎麼寫嗎?”
都是修士,誰稀罕錢,靈石才是王道。
將滿地靈石收回,海飛羽跳到台下,直奔陸桃之而去,“師姐,謝謝你,要不是你,我今天恐怕要輸了。”
陸桃之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一個大男人,連點痛都忍不了,還好意思洋洋得意。你之前若是不顧疼痛,直接衝到那小子麵前,以你這體型早就直接將他打下去了,還用得著露財?”
海飛羽被她罵的有些委屈,“師姐,我還不是大男人呢,我才十三歲。”
陸桃之不想理他了。
也沒興趣像其他人一樣觀戰研究對手實力,便直接回無名峰休息。
王景被拘在無名峰,還要天天麵對著對自己冷嘲熱諷的白靈,度日如年。
看到陸桃之便開始抱怨,“乖徒,你就行行好,替師傅把你七師叔騙走。”
話音落地,白靈便咳了一聲。
這死敗類當自己不存在嗎?
陸桃之笑了笑,“師傅,你要是閒著無聊,不如多做幾塊陣旗,以師傅的陣法造詣,刻的陣旗應該都能賣個好價錢。”
王景卻是直接冷哼,“你師傅的陣旗是能賣的嗎?再說這每一件都是藝術品,就算你師傅我願意賣,也沒人買得起呀。”
白靈冷笑著將他拆穿,“桃子,你彆聽這敗類胡扯,他的陣旗根本就賣不出去,也沒人敢買。”
陸桃之倒是驚奇了,王景的陣法造詣的確不錯呀,給自己刻的陣法玉牌也很是了得。
白靈繼續解釋,“這混蛋,當初的確是沒少將陣旗拿去賣,但你知道他都做了什麼嗎?他居然在陣旗上動了手腳,悄悄的偷走了彆人儲物袋裡的靈石寶物。”
想起當年一劍派替王景善後的事,白靈氣得直接拔劍,“你個死敗類,想起來老娘就生氣,吃我一劍!”
陸桃之也沒興趣看兩人打,轉身就回房,將自己藏在肚兜裡的最珍貴的儲物袋拿出。
這一看,就差點沒氣死。
這儲物袋裡原本也沒裝彆的東西,她也沒有其他值錢的東西,就隻有一塊從拜月教徒手中得來的羅盤。
她就說呢,自己帶著這羅盤在後山轉了那麼多次,怎麼一次也沒觸動過。
後山彆的寶物沒有,靈果卻應該是不缺的。
原來,那羅盤早就被王景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了。
難怪,王景最近的生活過得滋潤多了,不但時不時的到小食堂打牙祭,靈酒也不再是一杯一杯的喝,而是一壇一壇的喝。
深吸了口氣,陸桃之直接衝出房外。
此刻,王景已經被白靈借著掌門令牌之力打趴下。
陸桃之毫不客氣的拿劍在他身上翻找儲物袋。
王景哇哇大喊:“救命呀,弟子強上師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