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予今天晚上受刺激不小，回了房後又被顧芊拉著作了一番不可描述事，此時進入了賢者模式，隻能傻呆呆地充當著人肉靠墊，被身上人肆意玩弄著。
忽然，床頭那個玩偶映入了她眼簾，她表情一僵，猶豫著開口道：“你真得一直都喜歡我？”
聞言，顧芊眼神變了，危險地抬頭看著戚予，“那你怎麼剛才不問？我知道了，你就是爽過就……”
“不是！”戚予紅著臉，一把捂住顧芊不停開合紅潤嘴唇，“我隻是以為你和……”她頓住了，止住了那個差點脫口而出名字。
不知道是因為剛告白，還是因為臨時標記，她現在占有欲爆棚，光是提起其他Alpha名字，就感覺到心口一陣鬱結，恨不得把顧芊鎖起來，隻給自己一個人看。
“我和徐曼？”顧芊用因為剛經曆過情潮，而此時仍然略顯粉嫩指尖，調皮地去夾她鼻梁骨：“我和她從頭到尾都隻是朋友。她這個人……”顧芊嗤笑一聲，“她眼裡隻有錢。”
戚予有些震驚，看了一眼床頭，“那你為什麼一直這麼珍惜她送你東西？”
“她送我東西？”顧芊眉頭微蹙，開始思考這個吸血鬼資本家到底送過她什麼東西，結果想了半天，隻得出了這幾年她反過來給徐曼送了不少錢結論。
順著戚予眼神望去，那個陳舊玩偶正傻不拉幾地被扔在床頭。
顧芊眼神複雜起來，“你是說她送我玩偶？”
戚予表情木然地點點頭，不得不承認自己一直因為一個破玩具而吃醋事實。
“噗哈哈哈哈……”顧芊把頭埋在戚予柔軟胸口，笑得整個人都在發抖，“你一直都很介意這個？”
“姐姐……”戚予滿臉無奈，窘迫地小聲求饒。
“好吧。”向來優雅地顧芊難得笑得刹不住車，她竭力憋住笑，有一搭沒一搭地玩弄著戚予耳垂，“這個玩偶本來是送你生日禮物。”
“什麼？”戚予呆住了。
“你不覺得她和你長得很像？”顧芊聳了一下肩。
戚予瞠目結舌，“哪裡像我？”
顧芊不懷好意地衝她笑了一下，“哪裡都像，特彆是鼻子和舌頭……”
就像沒看到戚予越來越紅臉似，顧芊憋笑，繼續道：“她叫小予，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戚予暈乎乎，完全被帶進了坑裡。
“因為還有一個大予……”顧芊意味深長地看著戚予，“我讓徐曼做了一個和你很像小型玩偶，另外還有一個和你一模一樣充……”
“你說什麼？”戚予目瞪口呆。
“戚予你……”顧芊笑得不行，“我騙你。”
戚予因為尷尬而呼吸急促，她惱羞成怒地轉移話題：“那你為什麼一直不把這個玩偶給我？”
“因為那天你說你不喜歡我。”顧芊似乎是回憶到了什麼不好事情，笑容消退，神色陰鬱起來。
戚予絞儘腦汁地回憶那段時間發生事——
五年前，她高二，而顧芊早已成為首影學生，半隻腳踏入了娛樂圈。
她看著顧芊在鏡頭裡自信張揚樣子，於是加入了高中時顧芊曾待了三年戲劇社。
當時顧芊已經小有名氣，在這所高中裡，不少學生都是她迷妹迷弟，甚至老師也對她讚不絕口，但那天放學時，顧芊帶著鴨舌帽和口罩，站在教室門口，背影僵硬。
回家後，顧芊一直表情陰沉，她把遮蔽裝飾品隨手扔在桌子上，淡淡道：“快高考了，你還是把精力放在學習上吧，聽話，把這個社團退了。”
戚予身體瞬間冰涼，以為自己默默地踩著顧芊腳步前行意圖被看穿了，既窘迫又委屈。
也是那一天，她第一次對顧芊說了“我討厭你”四個字。
顧芊不太開心地輕輕咬了一口戚予下巴，“你在想什麼？”
“你當時為什麼讓我把戲劇社退了？”戚予問。
顧芊看著她，眼神晦澀不明，沉默許久，她捏了一把戚予臉，“那個社團老師，私下裡和我說，你沒有演戲方麵天賦。”
戚予沒有想到會得到這樣答案，怔住了。
顧芊表情凜若冰霜，語氣卻像小孩子一樣，帶著一絲任性，“我不喜歡那些人，他們根本不知道你好，也不配站在你身邊。”
“姐姐，我……”戚予話被額頭上落下濕潤吻打斷。
顧芊半坐在她身上，親吻她眉心。
“你不需要任何改變，因為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