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桐做了個詭異的夢。
夢中,她因為長時間接不到通告,被經濟公司掃地出門。窮困潦倒下,她隻好向風華董事長的獨生女徐曼求助。
寬敞豪華的辦公室內,徐曼正衣冠楚楚地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前,雙手撐著下巴,懶洋洋地看著她。
“讓我簽你可以,但是你要和我玩一個小遊戲。”
林桐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問:“什,什麼遊戲?”
“鬥地主。”徐曼朝她勾唇一笑。
“鬥地主?!”林桐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重複了一遍,甚至連嗓子都破音了。
“但不隻是打牌。”徐曼略微揚起線條優雅的下顎,直視著林桐,笑眯眯道:“輸一次,脫一件衣服,誰先把衣服脫完,誰就輸。”
走投無路的林桐隻好屈辱接受。
幾十分鐘後,黑暗封閉的休息室內,林桐脫得隻剩內衣,她雙手抱胸,半跪在價值不菲的地毯上,瑟瑟發抖。
“你又輸了。”徐曼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用修長的手指夾起一張牌,輕佻地拍打著林桐的側臉。“願賭服輸。”說著,徐曼就要伸手拽林桐的bra,林桐下意識護住自己所剩無幾的衣料,拚命抵抗,就在拉扯間,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胸口也越發沉重。
“彆拽了,這件bra很貴的!我脫!”林桐大喊一聲,猛地睜開雙眼。
然而眼前並不是黑暗狹小的休息間,而是高高的天花板。林桐平躺在大床上,急促地喘著氣,半天都沒緩過神來。
好不容易平複了呼吸,林桐這才感覺到從胸口傳來的壓迫感,她低下頭,震驚地看著壓在自己胸上的陌生手臂。
一瞬間,林桐的腦袋“轟”得一下炸開了。
她驚恐地扭過頭,入眼即是徐曼纖長的睫毛與白皙的側臉,她頓時嚇得動都不敢動,生怕把身邊的人給吵醒。
頭疼欲裂中,無數破碎的畫麵擠入了林桐的腦海,她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過了一會兒,林桐一臉慷慨就義的神情,小心地掀開了被子,往裡瞅了一眼。
林桐:“……”
她、睡、了、風、華、太、子、女、徐、曼?!
林桐也顧不上會不會吵醒徐曼了,她連滾帶爬地下了床,躲進了衛生間裡,給戚予打電話。
打完電話後,林桐做賊似的輕輕推開衛生間的門,發現徐曼還沒醒,便暗自鬆了口氣。她連忙把丟了一地的衣服撿起來,勉強穿戴整齊。
就在林桐躡手躡手地走到房門口的時候,她的內心忽然湧上了一陣前所未有的愧疚感。徐曼雖然私生活混亂、人品有問題,但今天徐曼不僅幫她拿下了角色,還好心好意地把喝醉的她送回酒店,可她居然反手把人給睡了?
一個優秀的Alpha會睡完人就拍屁|股跑路嗎?
林桐自認做不出這種不負責任的事,於是她鄭重其事地抽出自己的銀行卡,放在床頭櫃上,下麵還壓了一張寫滿|狗爬字體的小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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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予剛睡下沒多久,就被耳邊劇烈的敲門聲給驚醒了。她艱難地睜開眼,瞥了一眼時間,整個人都嚇清醒了。
距離原定的起床時間已經遲了一個多小時了!
“顧芊?顧芊!”門外傳來王督擔憂的喊聲。
戚予這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在顧芊的房裡睡了一整晚,她整個人都不好了,生怕下一秒王督闖進來,將她倆逮個正著。
顧芊似乎也被吵醒了,她難受地擰緊眉心,試圖將臉埋進被子裡。
戚予趕緊把人給撈了出來,輕聲細語地哄著,“姐姐,該起床了!王導在門口敲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