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詭異的皇帝(1 / 2)

皇帝竟然如此侮辱穆梟臣,蕭妙妙聽後臉上登時添了幾分怒意。

她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怒火,當即掙脫了那讓她惡心至極的懷抱,隨後一個耳光毫不猶豫的扇了過去。

皇帝被這響亮的耳光扇的愣在原地。

六公主更是滿臉錯愕,吃驚的完全沒了主意,呆傻的望著兩人。

蕭妙妙這會兒氣的簡直七竅生煙,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孤注一擲告禦狀,換來的竟然是這樣一個結果,這個卑鄙下流的皇帝,竟然如此讓人惡心,根本就不配擁有鎮國公府的忠義擁護。

皇帝也沒想到蕭妙妙會對自己動手,這一個耳光將他扇的愣了幾息,隨後而來的便是龍顏大怒。

“放肆!你這個賤人竟敢打朕!來人呐,將這個賤人給朕拖出去!”皇帝大聲叫囂著。

大殿之外的侍衛聽到號令,連忙闖了進來,朝著蕭妙妙便圍了過去。

六公主急的不行,尖叫著讓他們住手,蕭妙妙與曼霜則是冷著臉做好了大開殺戒的準備。

危急時刻,忽地在殿後傳來了一句“慢著!”

眾人紛紛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回首望去,隻見永安侯一身朝服神情嚴肅的走了進來。

“臣見過皇上!見過六公主。”永安侯走到皇帝身前單膝跪地請安見禮。

皇帝怔了怔,盯著永安侯看了一會兒,當他認清來人是誰時,瞳孔猛地縮小,臉上現出恐懼之意。

他像個孩子似的抱著頭,五官因著驚恐稍有扭曲,他不斷的後退,最後乾脆跑到了龍椅的後麵躲了起來。

永安侯神情不變看向蕭妙妙和六公主二人,笑著問道,“你們這是做什麼了?怎麼將皇上氣成這樣?”

話落他又冷冷的掃了殿內圍著蕭妙妙的士兵道,“你們愣著作甚?還不滾出去?”

那些士兵聞言登時拱手應諾,魚貫而出。

按理說蕭妙妙眼下被解圍,應該感激永安侯才對,可眼前發生的事太過詭異,她完全不知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才是合乎常理的。

金鑾殿的侍衛本應隻聽皇上一人的號令,眼下卻對一位侯爺的話言聽計從,而皇帝見到永安侯又好似老鼠見到貓似的,這情形若是說出去,傻子也看得明白其中的不對勁。

六公主和曼霜牢牢的護著受過刑的蕭妙妙,還心有餘悸的看著龍椅後的皇帝。

永安侯則是一臉溫和看向皇帝笑道,“皇上,您同蕭姑娘的玩笑開得太大了些,瞧把這兩個小丫頭嚇得。”

蕭妙妙不動聲色的看著永安侯,心生警惕。

她知道永安侯會來,但是沒想到會用這樣一種姿態出現。

她假裝虛弱的低垂著眼,實則一直用餘光打量著永安侯的一舉一動。

永安侯見皇帝仍是戰戰兢兢的躲在龍椅之後,便走了過去將其扶了出來,“皇上可是身體不適?臉色不大好,用不用叫禦醫?”

皇帝一聽叫禦醫,連連搖頭,“朕無事朕無事,朕隻是累了,想回去歇著。”

永安侯鬆開了皇帝的手,笑的一臉無害,他看向蕭妙妙幾人語氣謙和道,

“臣一大早便聽聞了蕭姑娘的壯舉,蕭姑娘受了這樣的大罪,皇上還是先聽聽蕭姑娘的冤情再回去歇著吧。”

“也……也好,蕭妙妙,你有什麼冤情素素說來。”皇帝老老實實的坐在龍椅之上,與方才惡狼一般動手動腳的那個皇帝判若兩人。

蕭妙妙幾人心生詭異,卻無法多問。

蕭妙妙重新跪在地上,看了永安侯一眼後,高舉手中狀紙,毫無畏懼的高聲說道,

“民女狀告戶部侍郎馮侍郎陷害忠良,二十餘年前陷害宣平侯一家家破人亡,狀告永安侯夫人馮惜憐,坑害宣平侯唯一血脈廖紅,

連她未滿一歲的女嬰都不放過,遣人偷走溺亡,害得民女與阿娘失散多年,而眼下她又趕儘殺絕不肯放過我娘親,將我娘親綁架多日,生死不明!望皇上為民女主持公道!”

蕭妙妙每說一句,永安侯的臉色便愈加陰沉一分,目光直直的盯著蕭妙妙手中的狀紙。

直到她說完,永安侯才陰沉著臉走上前問向蕭妙妙道,“蕭姑娘方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蕭妙妙麵不改色的回視他,紅唇輕啟鏗鏘有力的回道,“就是字麵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