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禮進宮想著去拜見太後的,胤禛想著自選秀之後也有幾天沒有去給太後請安了,兩個人就一起去了,走到尚林苑的時候,兩人聽到了一陣悠揚的琴聲和著歌聲傳來,勾引給了胤禛的興趣。
龍輦停了下來,兩人向桃林走去。允禮聽著熟悉的歌聲,頓時緊張起來了,會是她嗎?
胤禛一臉震驚地望著院中樹下撫琴獨自傷感的少女,依舊如畫中一般是一襲綠色長裙,嬌豔的臉上帶著一絲悲傷與落寞,身影與畫中撐傘少女逐漸融合。他,終是見到她了!隻是,她在思念誰?是允禮嗎?
允禮看著眼前熟悉的麵容,情不自禁地想向前走去,胤禛抓住他的手,衝他搖了搖頭,輕聲地說了一個字“走”,胤禛抓住允禮的手腕離開了桃林,一點也沒有驚動桃樹下的彈琴人。
走出了桃林,胤禛看著傷心,失魂落魄的允禮說:“十七弟,朕想你應該明白,這天下是朕的天下,這後宮的女人都是朕的,包括她!”
允禮跪在地上說:“臣弟……明白!”眼神裡失落逐漸變成了絕望,我和她此生……再無可能了!
“蘇培盛,今天晚上傳安常在侍寢!”胤禛又在看著那副畫,對一旁的蘇培盛說道。今天這樣和允禮說,他應該死心了吧,她進了這後宮,就是朕的女人了。
安陵容沐浴過後□□著身子,裹著被子被幾個太監抬進了養心殿,胤禛躺著床上看著眼前這個蒙在被子裡的女人,心裡頓時有些緊張了,他想起了第一次叫人侍寢的時候,這時的感覺比那年少輕狂時的感覺更加微妙了,“朕今天聽見你在桃林唱的歌了,歌唱的不錯,琵琶彈的也不錯。”
安陵容把頭從被子裡伸出來,兩人四目相對,安陵容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沒有回話。
“今日以後忘了他吧!”說完胤禛吻了安陵容的眼睛,隨後吻上了她的唇。此時也隻有白居易的《長恨歌》能表達胤禛的想法了:
“漢皇重色思傾國,禦宇多年求不得。
楊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
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
**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