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力氣用的不小,婉婉那嬌氣的小樣兒怎抵抗的住,疼了。
“誒,哥哥疼”
疼的一身汗,但喚了也是無用,那魏昭的力氣絲毫沒小,諦視著她,沉聲問道
“嗯你要乾什麼”
“我”
小姑娘麵上無辜的要命,心裡當然明鏡一般,照的清清楚楚。
“我沒要乾什麼呀”
這時說著,眼圈就要紅了。
男人不饒,瞅那樣也斷沒個憐香惜玉的意思,隻冷酷又深沉地逼問,“說。”
他不說,連個醒兒都不提,就讓她說。
婉婉心中腹誹,也不禁暗道這果真是個皇上啊,她這是讓她看他的臉色,自己悟呢
她想說,因為真疼,但為了戲做的真實,好看,便忍著了。
這時醞釀了醞釀,擠出兩滴淚來,微微抽泣了幾聲,那聲音就可憐的不行了。
“哥哥到底什麼意思”
小美人兒梨花帶雨的,這時委委屈屈地假裝猜了起來。
“哥哥是因為前幾天,我沒見哥哥麼”
她麋鹿般地眼睛,很是虔誠地望著他,“我生病了呀前幾日也不知怎地,總是頭疼,常常昏昏沉沉的想睡覺,有時也沒等到哥哥便睡著了。我也想見哥哥呀但的確是打不起精神。我對哥哥的心意,早就對哥哥說過了呀怎地哥哥還懷疑我的真心,還不信任我麼”
她這說著,抽噎著,淚眼在眼圈裡滾了滾便落了下來,接著道“後來吃了兩幅藥,好不容易好點了,我還想著,想著這回能見哥哥了,欣喜呢,誰知道,那天不過是出去和凝微姐姐散步了一會兒,回來便又犯了病,頭,好似要炸了似的我躺下歇息了一會兒,誰想著就睡著了,醒來時,芸香告訴我,哥哥來過已經走了”
小姑娘擦了擦淚,抬眸委委屈屈地瞥了他一眼,“我想哥哥時是怎麼熬的,哥哥能明白麼”
那話的意思是他明白不了。
婉婉大肆地說,誇張的說,這男人愛聽好聽的
尤其眼前的這位,是個自負極了的帝王。
她這說著,委屈地哭,這時但見那壞男人鬆開了她,而後開了口,冷然道“接著說。”
那語氣,那態度,完全一副高高在上,帝王的樣子。
婉婉揉著那被他攥的都紅了的手腕,抬著委屈巴巴,無辜的小臉兒,恍若不明白,“什麼”
“我叫你說下去。”
她當然知道他想聽的是今日練武場之事。
但婉婉賣關子,就假裝不懂。
“說下去”
魏昭這時站直了身子,垂眸瞥她一眼,看起來頗是不耐,但終還是開了口,給了她提醒。
“啊,說練武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