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穿的很素淨,可再素淨也抵不過那張嬌豔的小臉兒,那風流的身段
再見,上官類還是情不自禁地便由衷感慨她天生尤物,簡直是太美了,他人與她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這念著,不由得喉結微動,咽了下口水,但再回過神兒來,想起眼下這事兒,竟是有些打怵了。
“嗬,夫人怎地不說話”
男人抬步過來,直接到了她的身旁,抬手便要去扶她的肩膀,但還未接近,隻見那嬌滴滴的小人兒當即便起了身,旁處走了兩步,側眸冷顏,朝他那麼一瞥。
“乾什麼”
她說了話,但沉著臉,語聲語氣皆是寒的很。
上官類並不意外,當下嗬笑兩聲,“夫人怎麼了”
婉婉白他一眼,雙手環抱到了一起,立在了那,給他的是個側身,自然是什麼都沒說。
上官類又笑了兩聲,抬步便又要朝人走去,但幾乎是剛邁開步子,便聽那小美人冷聲喝止道“你彆過來,離我越遠越好。”
那上官類竟是被她叫住了。
“夫人怎地這般對我一個多月前,我臨走那天,夫人不是與我約定的好好的”
婉婉唇角一動,側頭朝他瞥著,“三爺記性不錯啊,那可還記得七月十八你娶我過門的那個晚上”
上官類喉結動了動,尷尬地咧了咧嘴,並未說話。婉婉也沒想聽他說,那一句話說完,接著便又道“若是忘了也沒關係,剛剛聽說的事兒能幫三爺拾起記憶,想起來的是吧。”
“唉那日成親我多喝了些酒,是她勾引我的,夫人若是有氣,可不抬她為妾,她之一切都聽從夫人安排便是了。”
婉婉一聲嗤笑,回轉了頭。
這男人,她是真心瞧不起。
他沒控製住可以,但自己管不住自己的身子,回頭卻連點擔當都沒有,把事情都推到了女人的身上,真是卑劣至極。
再說彆人不知他什麼樣兒,婉婉又有什麼不知,是他沒控製住麼但凡遇上一個有幾分姿色的,他都想睡,也都會睡。
婉婉不願與他囉嗦,他在這屋中多待一刻,她就多難受一刻,想著也不與他費勁兒,當下轉身便朝他一步步走了過去。
她停在他身前,但見那男人伸手過來,好似欲抱她。婉婉什麼也沒想,絲毫猶豫都沒有,抬手就打開了對方的手臂,半絲柔和也無,開門見山。
“上官類我告訴你,怎麼安排她是你的事,你就是殺了她,這事兒也完不了我新婚之夜被人勾走了男人,這事兒全府都知道了,我是個無父無母的賤婢麼尊嚴由你們這般任意踐踏”
她這話說的明明白白。在提醒他,告訴他,她是手握兵權的蘇晟之女,是他上官類明媒正娶的妻子。
此時在他麵前提起她爹爹,婉婉緊咬著牙,也紅了眼圈,但依然直直地盯著他,沒有半絲軟弱之態,那眸中顯現的更堅韌的決絕。
上官類此時,臉色也是沉了下去,一言不發。
婉婉盯著他,接著幾乎一字一頓地道“和離了如何”
上官類還是沒答話。
婉婉緊緊地盯著他,再度緩緩而決絕地道“上官三公子,和離了如何”
氣氛結了冰般的寒,婉婉抬眼諦視著對方,那張豔麗絕倫的小臉兒冷的讓人不由得心顫。
仿佛持續了良久,才有了聲音。
上官類身子動了動,“你先消消氣。”話說完,轉身走了。
婉婉一動未動,一直盯著他的背影,直到他撥開珠簾,出去,進而出了這正房,她才緩緩地舒了口氣。
接著是芸香的腳步聲。小丫鬟一直在正廳中侯著了。那上官類剛出門,她就跑了過來。
婉婉緩緩地坐在了椅上。
“小姐,他,他會答應麼”
芸香聽到了倆人的對話,也聽到了小姐最後提出和離。如若真的能和離,那一切便都解了,就太太好了。
婉婉心口跳的厲害,但麵上淡然,此時還是冷著臉。
她緩緩地搖了搖頭。
“他不會答應。”
是的,上官類絕對不會同意和離。眼下王府中所有人都知道了他與柳豔茹的事兒了。
其實原本這也沒什麼,睡一個女人而已,但若是因為睡了一個女人,和離了,他的麵子往哪放
再有,此時,婉婉對於那上官類而言就像是一塊美味,且從未吃過的肉。
而那上官類儼然就是一隻餓極了的狼他不會放了她的。他會期望於漸漸地把她哄好。
而且他也知道,雖然婉婉出身名門,又有手握兵權的爹,但與獨霸一方,為王的上官家是遠遠比不了的。
再者爹爹遠在天邊,所為遠水解不了近渴,近的蘇家,她的伯父,上官類擺弄的明白。
最後,她還是得原諒他,跟了他。
婉婉簡單地與芸香解釋了兩句。
芸香聽言有些失落,適才她心潮澎湃,可不是抱著希望了,這時聽小姐一說,明白在理。
“那,那小姐安全了麼”
婉婉搖頭,“未必。”
這便是她最怕的,那上官類麵上看著是個人,實則他心狠手辣,卻是也沒什麼做不出來,就是強迫她,也不是沒有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