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豔茹幾乎咬牙切齒
她就那麼見不得她好她就收了她做小又能怎樣
柳豔茹氣的喘息不止,使勁兒攥著手。
三爺也不知受了那蘇婉婉什麼蠱惑了,竟然那麼對待她
柳豔茹拳頭握的“咯咯”隻響。她恨,但又怕
那蘇婉婉好像知道她要乾什麼她怎麼可能知道她要乾什麼還有,那會兒她還摸了她的小腹
回來之後,柳豔茹自己是反反複複地摸了自己十幾遍,摸的到異常
想到此,她就更害怕了。那蘇婉婉到底知不知那是血袋呢
若是不知道,她又太像是一個已經洞察了一切的人了,但若是說知道,她那般見不得她好,竟然沒有當眾拆穿她
柳豔茹渾身抖得厲害,腦子“嗡嗡”的
她反反複複地想了一下午,又狐疑又害怕,當晚整宿未眠。若說故技重施,再度利用婉婉圓謊,她是肯定不敢了,非但不敢,這“掉孩子”一事,她都不敢了
她猜不透蘇婉婉,怕的很,不知她到底知道什麼又知道多少
最後,那柳豔茹使勁兒地咬住了嘴唇,有了決定。第二日淩晨,她假裝起夜,披了衣服,把寫好的紙條帶了出去。
她從後門出了淩雲居,將那字條塞進了附近一座假山後的一塊岩石下。
第二日一早,柳豔茹格外關注婉婉房中動靜,待聽到聲音,知道婉婉走了,她就出了來。這天她打扮地依舊是花枝招展地,婉婉不在居中,她頓時覺得隨意和輕鬆多了。
兩名丫鬟進了正房打掃,那柳豔茹在院中散步,時不時地就往那房中瞟。
見那奢侈的陳設,她撇著嘴,心中酸。
更覺得那蘇婉婉能作她的一切都是她想要的
瞧著,這時想,左右那蘇婉婉也不在,於是她膽子便大了起來,朝那房間走去。她就單手叉腰,立在了門口。
盯看了丫鬟倆人打掃完廳堂,但卻見她們沒進那蘇婉婉的臥房,柳豔茹有點好奇,開口隨意地問了句,“這就完了裡頭不是還沒掃麼”
“唔啊,是。三奶奶不準我們進臥房。”
柳豔茹酸道“隻許芸香進”
“是呢。”
柳豔茹嘴角扯了扯,心中不屑,暗道那芸香也不知怎地就得那蘇婉婉的心了,想當年,她耍了個小心眼兒,那蘇婉婉就不信任芸香了。
此時卻隻信任她一人,還不許彆人進嗬也不知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但她麵上自然是接著便沒再說什麼。這時她一扶額頭,“哎呀,頭好痛,我去睡一覺。”說著人就走了。
麵上是走了,但她回去便趴著小窗,盯著外頭的情況,不時見丫鬟都從那正房出來,院中瞬時沒人了,柳豔茹便麻利地出了房,心驚膽戰地奔去了婉婉房中。
她直奔那臥房,更是直奔了她的櫃子。
她記得清楚,蘇婉婉有一個盒子。那盒子中有一本書。
那書是她娘留下的,她視如珍寶,書中有三張銀票,價值不菲,也是她娘以前給她的,因為她娘後來走了就再沒回來,她便把銀票夾在了那書中,一起保存著。
柳豔茹急躁著,手直哆嗦,但不時,真的就找到了那盒子
那盒子中也真的就還放著那本書。
柳豔茹拿出了書,也來不及翻找,直接就把東西藏入了懷中,準備帶走,但著急忙慌地蓋著那盒子,收拾著,這時,突然一張帕子不知從哪掉了出來。
柳豔茹心中罵了一句,急著撿起來,給放回去,但剛剛一觸手,她頓時呆了一下。
隻見那是一張竹綠色的帕子,其上沒有任何花紋,素的很。柳豔茹下意識覺得有點奇怪,因為這帕子不像是女子的東西。
她眼睛一轉,當下就放到鼻息旁邊嗅了嗅,這一嗅,胸口“砰”地一下那股淡淡的清香,真的像是男子身上的味道
這
這時外頭傳來一些動靜,柳豔茹麻利的把櫃子關了上,但卻一起把那帕子也收走了。
接著她躲在了屋中沒動,直到從小窗看到外頭再度沒人,她才小心地跑出來,回到了房中。
柳豔茹回了房就鎖了門,坐在床邊翻那書,不時,果然從中找到那三張銀票。
她把銀票裝到了一個錦帶中,帶在身上,接著就出了門。
沿途她先去了淩雲居附近的那座假山那,尋自己藏的那字條,但見字條不見了,柳豔茹知道人來過了,接著她便一路向東,越走四下越靜,到了最後,已然連個鳥都沒有了。
柳豔茹到了目的地,那是一片小樹林兒。她左右尋望,不時便聽到了腳步聲,回頭一望,隻見一個男子走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