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自己也能成娘娘就好了……
思及此,她不禁又回想了一下適才,適才她也沒敢抬頭,但總覺得皇上在看她……
看她也正常,皇上雖貴為天子,但終究也是個男人不是……
她越想臉越燒紅,心跳的越厲害。
魏昭哄了女兒好一會兒,那小暖暖便睡在了他懷中。
當夜男人沒宿在此,吃了飯後,有大臣求見,他也便走了。
這一頓飯,婉婉依舊沒怎麼吃。夜晚躺在床上摸著肚子上的一點肉肉,睡不著時,突然又想起了以前蘇家一些姨娘生過孩子後的做法,於是大半夜的起來,叫芸香給她被了布條,纏裹住了腰。
接著幾天,她飯吃的依舊很少,每日食米不多,多是吃一些蔬菜水果充饑。
第三日下午,魏昭在禦書房中看折子,這時李德瑞端茶過了來。
“嗬,皇上……”
“嗯。”
魏昭放了筆,這時也便休息了一會兒。李德瑞看著皇上臉色,笑吟吟地道:“皇上,奴才近來聽說婉貴妃好像食欲不大好。”
魏昭手中撥著茶,微微瞥了一眼人。
“怎麼?”
“是,奴才聽說,這每日送過去的糕點婉貴妃都賞給了宮中的宮女了,飯菜也是幾乎沒動。”
“有這等事?”
“正是呢,皇上。”
魏昭微微蹙眉,“叫宋太醫過來瞧瞧。”
“噯,是。”
“另,告訴禦廚房換個廚子。”
“曖曖,是是。”
李德瑞笑著答應,這時剛要退下辦事,但聽殿上屏風之後一個清爽的聲音響起,“皇兄這是對誰呀?”
那聲音帶著幾分戲謔,歡喜之意顯而易見,不時便見一個身著蟒袍的宮服男子手中拿著一把折扇從屏風之後過來。
“六王爺,奴才給六王爺請安。”
“哈,免禮。”
那過來之人正是魏昭的皇弟,六王爺魏尋。
魏尋生的眉目清秀,比魏昭小三歲,乃當年的慧妃之子,從小和魏昭關係便是極好。
那慧妃是出了名的端莊,與世無爭,其子也是個如此性子。
魏尋喜歡彈琴作畫,再就是聽曲兒,賞舞,是個好不快活的閒散王爺。
魏昭瞧著是他,便笑了。
“愈發的放肆了。”
魏尋折扇一搖,笑道:“便知道兄長想臣弟,不會避而不見,便放肆了,怎樣,皇兄是不是想臣弟了?”
魏昭但笑不語。
這時有太監給六王爺搬來了椅子。
“什麼時候回來的?”
那魏尋坐了,笑嘻嘻地,帶著幾分諂媚地答道:“臣弟昨日剛到府上,今日便入宮看皇兄了。”
這魏尋遊山玩水去了,出去一野就是兩年多,提及在外頭之事,他這話便多了,欣喜地給魏昭講了好半天,自己之事說完了,便想起了皇兄之事,這時搖著折扇合上了上,笑得神秘,“臣弟聽說皇兄有愛妃了……”
魏昭聞言笑了兩聲。
魏尋折扇拍手,也跟著笑,卻是更肆無忌憚了許多。
“女人好啊!這女人就像是水,嬌滴滴的,軟綿綿的,溫柔可人,那是真好啊!”
“如此好,怎地不見你娶妻,可用朕為你指配一門良緣?”
“哈哈,臣弟便先不用了,臣弟還想好好地玩兩年呢,這有了妻子,哎呀,煩煩煩……想想便煩……哈,臣弟倒是好奇皇兄的這位寵妃……”
倆人從小一起關係便及其親近,魏尋與魏昭說話,有時也是口無遮攔了些,不過魏昭也並不在意。
他口中的這好奇便是好奇本意,自然沒有其它的意思。
“有什麼可好奇?女人還不是都一樣。”
“誒,皇兄此言差矣,都一樣,怎地沒聽說皇兄之前有過獨寵,這個一定不一樣,給臣弟說說這愛上是什麼感覺?”
魏昭聽言一聲嗤笑。
“朕看你,還是回去擺弄擺弄你的琴弦,玉簫的好。”
魏尋跟著朗聲笑了起來。
“皇兄這是什麼話,臣弟是真心求教,皇兄莫要小氣,給臣弟講講,講講嘛……”
魏昭撥了撥茶,“有什麼好講的?”
“誒?便是說說,這愛上是什麼感覺?”
魏昭嘴角微動,“沒什麼感覺。”
“誒……?”
魏尋似笑非笑,“皇兄這是什麼意思嘛?怎麼,皇兄沒愛上那小美人兒?”
魏昭喝了口茶,微微蹙眉,“何為愛上?又為何會愛上?”
“呃……”
他這一句話卻是把魏尋問愣住了。
旋即,六王爺粲然笑了,“臣弟問皇兄,這怎麼皇兄反過來倒是問上臣弟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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