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了你,你不該謝謝我麼?”煩人的瘋子跟著你回到了酒店。
“...謝了。”經曆過剛才的事,你完完全全認識到兩人的差距並體會到對方的神經屬性,不敢得罪,也怕他又發病,隻得不情不願的回答。
儘管還不太清楚咒靈到底是不是他招惹來的,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不用謝,反正我也要收取報酬的。”
你腳步一頓,快要被氣笑了。
這是乾什麼,訛上了?放高利貸都沒這麼囂張吧?
“怎麼,這不天經地義的事麼。”五條悟指著自己,“你看我像善良的冤大頭麼?”
不像。
衣冠楚楚,樣貌驚人,隻看外表完全就是個偏偏少年,然而本質倒不如說是衣冠禽獸。
你警覺的望著他,冷笑一聲:“那你覺得我是冤大頭麼?沒錢!免談!”
“沒事,我又不要錢。”他說。
你冷冷道:“我是外國人,入境是有記錄的!”
“彆這麼冷淡麼,”他笑:“我現在完全相信,你認為世界是真實這件事了。”他打了個響指:“因為看起來完全沒有術式誒。”
“你有病啊!”你不可思議的望著他:“整這麼大一圈,就是為了看看我有沒有術式?”
“對呀,”他笑眯眯的說:“不是叫我老師麼?沒有術式,怎麼當我的學生嘛。”
“...我什麼時候要當你學生?”
“你不是叫我老師麼?”
瑪德,他的理解力是不是也有大問題啊!?
“...好吧,是我的錯,五條先生,”你深吸一口氣:“晚上了,你是不是得回學校了。”
你真佩服自己直到現在還能記得小張同學說不能招惹五條悟所以客客氣氣的講話。
“當然,”他說。
你稍鬆口氣,打開大門想請他出去,腰上多了一隻有力的臂膀,用力一勾,已被人像抱小孩一樣托著腰部抱了起來。五條悟另一隻手拎起你的行李箱:“走咯~”
“*!我可不是你們國家的人!我要報警了!!這裡有監控的!!”你驚恐的叫著,拚命想撕開他,結果這狗完全無視,還強硬的把你的腦袋按在他的頸窩,一呼一吸間全是他的味道。
“不是說好了我要當你的守護甜心嘛,既然要守護,當然是我到哪裡你就在哪裡,不然怎麼貼身召喚呢?”他振振有詞的顛倒黑白胡言亂語。
過近的距離,讓你完全看到對方細膩皮膚下,那隱隱的青筋,隨著他的用力,脖頸間的血管充斥著蓬勃的生命力。
——你腦子一熱,一口咬了上去。
.....
進了咒高,五條悟先是抓你去醫務室拿了創可貼幫他處理脖子上的牙印——其實根本沒出血,可他非說痛的要死必須要治療一下。
說起來....創可貼不是針對破皮或是小口子出血麼,這玩意真能消除脖子上的紅印?
“我倒是完全不介意哦,”起初堅持要來的是他,這會又說起了不在意的話也是他,但是——
“不過吧,這種痕跡很容易讓人誤會,我的幾個學生最喜歡看熱鬨哦,要是看到了肯定會很好奇的!而他們如果好奇我又肯定會解釋啦,可是我又不擅長說謊,再說作為老師也不能對學生說謊對不對?所以隻能把我們的關係解釋給大家,這樣的話....”
“你給我等一下啊!”你連忙打斷對方的無中生有和長篇大論,“請先說明一下我們能有什麼關係啊喂!再說咱倆這年齡差還能有什麼誤會...”在看著某人將衣領往下扯露出修長的脖頸,你當即失聲。
五條悟膚質真的很好(不然
也不會被你咬一口就留下印記),而當喉結滑動,那白皙脖頸上的一抹紅色和牙伴印極為刺眼,隨著他扯開衣襟的動作,露出一大片鎖骨,那場麵——說實話的確性感又曖昧,就像透著某種暗示讓人想入非非....
你迅速的將創可貼蓋在上麵,一路安靜如雞。
之後,他又領你一間布置裝潢很讓你舒服的宿舍,便施施然離開。
你泛紅的耳朵終於冷卻下來。
看了看屋外的黑夜,到底沒敢出去。
最後發泄的大叫了幾聲。
“相葉?你怎麼在這裡。”引來了一隻吃驚的熊貓。
“你們的神經病老師劫持我過來。”你沒精打采的說:“怎麼隻有你,真希呢?”如果真希在,一定會幫你的。
“隻有我回來了,二年級的大家有任務要出差,”熊貓老老實實的說:“我已經拿好東西準備走了。等等,悟劫持...?”
熊貓眼珠一轉,腦回路不知完了多少個圈,也不知道究竟想到什麼,倒吸一口涼氣震驚道:“難不成他真對你有那種好感!?”
“他那樣就是真對人有好感!?你確定?!”你不懂,但你大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