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小妹剛剛說得明白,這點心比雪融豌豆酥更要香糯幾分的點心是晗春殿才有的,旁的地方吃不到。
明顯是做給長姐一人吃的。宮裡有人知道長姐......
的喜好,並且為了討好長姐,有本事讓禦膳房隻給她一人做點心。
一旁何淩珺的臉也白了下去。話不用說明白,聽上官兄妹一問一答,他就能知道怎麼回事。
他一把抓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將裡麵的酒灌進肚子,他覺得自己需要壓壓驚。
而上官沐雲也和他一樣,一口灌掉了杯中酒,還覺得不足,又給自己多倒了兩杯,毫不講究的灌了下去。
三杯酒下肚,上官沐雲的臉色終於不那麼白了,而是漸漸鐵青了起來。
“你知道多久了?”上官沐雲眸光沉沉盯著上官靜:“此事還有誰知道?”
上官靜歎了口氣,一五一十地將上官鸞的事交代給了何淩珺和上官沐雲,等她說完之後,這兩個臉色青白交加的家夥,都快把麵前的酒壺喝空了。
“對不起。”上官靜又歎了口氣:“我不是想瞞著你們,隻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你們……也彆責怪長姐。她……”
“我知道。”何淩珺迅速打斷了上官靜的話:“誠王妃定有許多身不由己。”
皇上什麼狗德行,他這個做外甥的再清楚不過了。遠的不說,蕭景珩生母蘇氏的遭遇,就已經讓人不寒而栗了。
“狗改不了吃屎!”上官沐雲咬著牙冒出一句大不敬的話,他的雙眸都在冒火。
“沐雲,”何淩珺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已經如此了,冷靜些。事情已然到了這一步,你更得沉住氣。”
上官沐雲咬著牙,許久之後才點了點頭。
“長姐已經沒有退路了,”上官靜望著上官沐雲:“她隻能靠我。我得護好她。”
“嗯!”上官沐雲抬起頭,眼中帶著深切的痛苦和濃重的心寒:“我明白的。我隻是……失望......
!大伯和大伯母他們……他們早已知道卻……”
“不用指望了。”上官靜冷著臉開口:“長姐告訴我,前幾日我娘還寫信給她,讓她找皇上給我大哥討職位。長姐得寵,恐怕我爹娘暗地裡十分高興。大哥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但我覺得……總之你彆主動和他提就好。長姐眼下能靠的,也隻有我們了。”
“我想見見長姐。”上官沐雲深吸一口氣,抹了一把臉。
“我問過她,”上官靜低著頭答道:“她拒絕了。三哥,你彆怪長姐。她眼下可能覺得無法麵對你。畢竟……畢竟……”
“我懂。”上官沐雲苦笑著點點頭:“小妹,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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