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的人為墜樓,這麼危險的地方,不適合他們現在異常柔弱的少爺。
真修十分滿意,然後又看了一眼被摔壞的輪椅,嘖了一聲:“新買的輪椅,我還沒坐熱乎,又要換了嗎?“
阪本管家儘職儘責的開口:“早早就為少爺預定好了。”
真修:nice,不愧是阪本管家。
這裡的騷動很快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尤其是事關櫻井理惠,網球部的眾人再次聚集過來。
神色擔憂又緊張的櫻井理惠,從樓梯上滾落被摔的七零八落的輪椅,以及被高大的男人打橫抱著的日比真修。
一切的一切,都昭示著剛剛發生的事。
不過比起日比真修,網球部的人更擔心快要哭出來的櫻井理惠。
上方,傳來櫻井理惠斷斷續續的哭聲:“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來得及抓住日比君。”說完,就捂著臉哭了起來。
雖然隻是簡短的一句話,可隱含的意思卻讓無數人浮想聯翩。
果然,網球部眾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有憤怒,有複雜,也有單純的看熱鬨的。
真修翻了個白眼,懶得理會這群人。
“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阪本也看了一眼那群人,然後抱著少爺轉身就走。
“等等。”
跡部景吾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阪本聞言微頓,他懷中的真修聞聲望過去。
他眯起眼:“跡部君是有什麼話要說嗎?”
跡部景吾一隻手撫摸一眼的淚痣,眼底的光略微深沉:“不解釋一下再走嗎?”
真修笑了:“解釋嗎?讓我想想。”
於是真的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樣。
很快,真修結束思考,神色冷然的望過去:“我和你們又不熟,為什麼要解釋?而且我可是受害者的一方啊,難道解釋這件事不該櫻井桑來嗎?”
說完,真修輕笑一聲:“不過恐怕你們也問不出什麼來,倒是櫻井桑你啊!”他的目光落在站在跡部景吾身旁的櫻井理惠身上。
櫻井理惠與他對視,那仿佛儘在掌握的目光看的她心虛的抓緊跡部景吾的衣袖。
“對,對不起日比君,我沒有抓住滑落樓梯的你,是我的錯。”
真修不在乎她綠茶一般的表演,心情反倒有些愉悅:“還真的是你的錯呢!接下來我會將證據交給律師處理,我想,以你犯下的罪行,足夠在裡麵呆上幾年了。”
什,什麼?
櫻井理惠聞言一顫。
真修想她心中所想,將一直揣在上衣兜裡的手機拿出來晃了晃。
櫻井理惠瞬間臉白如紙。
怎,怎麼可能?
同時,她也很懊惱。
真是大意了,她沒想到對方竟然錄像了。
所有人都看到了真修的動作,自然也看到了櫻井理惠的臉色。
忍足侑士目光微閃,嘴角帶著笑意,總覺得,事情有趣了呢!
跡部景吾目光深沉,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倒是也有人露出擔憂的神色,以為是櫻井理惠被日比真修給威脅了,下意識的就覺得,這一切都是日比真修的錯。
不過不管彆人怎麼想,再回到學校不到兩個小時之後,真修再次離開了這所貴族學校。
坐在低奢版的邁巴赫上,看著越來越遠的學校大門,真修收回視線,心中想的卻是。
真是太好了,終於不用上學了。
雖然他不在乎成績,但那種一點都不自由的時光,真不是他期待的。
他期待環遊世界,吃儘美食,經曆不同的人與事件,開啟跌宕起伏的刺激人生。
學生什麼的,雖然有青春和激情,但總覺得太幼稚了。
上輩子就已經是成年人的真修,確實不太想和初中生在一起玩。
等在廚房裡處理食材的幸平誠一郎看到不該出現在廚房的人時,還驚訝了一下。
“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貴族學校下課都這麼早的嗎?”
真修坐在新買的輪椅上,看了一眼台麵上被處理的十分精細的食材,聞言,笑著回應:“我最近都可以不去學校了呢。”
幸平誠一郎聞言輕笑:“看來,少爺是真的很不喜歡學校。”
真修點頭:“是呢!真的很不喜歡。”
身後:“少爺,律師已經請來了。”
阪本管家適時的出現,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真修應了一聲,複又看向幸平誠一郎:“大叔,你是遠月學園畢業的,對遠月離宮了解多少?”
幸平誠一郎一愣:“少爺是打算……”
真修笑眯眯的道:“去度假啊,度假。”
說完,真修就走了。
幸平誠一郎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忍不住的輕笑。
遠月離宮嗎?
就是不知道那個家夥現在怎麼樣了。
作者有話要說:鬼燈你們看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