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自然少不了大家對誠一郎做的海鮮總彙的評價,一致‘好吃’的評價,真修早已見怪不怪。
“日比同學今天早上是自己來上學的嗎?”突然,朱蒂怪異的日腔調出現在耳畔。
真修一愣,轉過頭看她,略有些疑惑:“是啊,怎麼了嗎?”
朱蒂笑眯眯:“因為昨天造成的轟動,我想日比同學家的門外一定很多記者吧!我聽大家說你今天沒坐平時接送的車來上學,所以覺得很好奇。”
真修恍然:“啊,你說這個啊!那些車都太顯眼了,今天是公司的職員送我來的。”
說完,他輕笑一聲:“正因為有了這位職員的幫忙,我才能安全的從彆墅裡走出來。”
園子半月眼:“你也知道你平時坐的車顯眼啊!我一直以為你不知道呢!”
真修笑眯眯的看向園子:“是是是,我太高調了,根本就不像園子大小姐你,根本就不像個富家千金。”
園子掐腰,似笑非笑:“哈?你是在諷刺我嗎?”
真修連忙擺手:“不敢不敢。”
朱蒂看著笑鬨的兩人,雙眼微垂。
是這樣嗎?是公司的職員來送他上學的,可是秀呢?他明明一大早就離開了出租屋。
難道,不是去接送他的嗎?
朱蒂深吸一口氣,自從上次廟會後,朱蒂就對三天兩頭看不到秀的情況感到心慌。
雖然秀說過,少年親吻他的行為隻是‘報複’而已,但神田祭兩人又相約出去是為了什麼?他們都談了什麼?那之後兩人是否有繼續接觸?
她什麼都不知道,問秀,秀也不說。
以秀的性格,如果不想糾纏的話,他斷然不會與對方再見麵。
可事實真的如此嗎?
她眸色複雜的看向與其他三人說說笑笑的十五歲男孩,還隻是個孩子而已,但卻與任何人相處都毫無違和感。
無論怎麼看,都是個有禮貌的少年,看不出一點任性的地方。
她藍色的眼中閃爍悲傷。
如果不是跟親近的人,誰會露出任性的一麵呢?
秀,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哎?你是說幸村精市住院了?住在哪家醫院?”突然,少年略顯高昂的聲調傳來。
朱蒂從傷感中抽身,猛的看過去,就發現日比真修正湊在園子身邊,表情認真的盯著園子的手機,應該是手機上的什麼消息引起他的關注。
園子指了指手機:“對啊!”她一臉可惜:“可惜了,今年的全國大賽恐怕看不到這位美少年了,感覺好可惜!”很快,她又問真修:“真修你認識他嗎?”
真修點點頭:“說得上話的好友,在畫展上認識的。”真修仔細想了想,補充道:“他人不錯,我出院在家的那段時間,他還邀請我去立海大呢!”
世良真純也來了興趣:“既然是朋友的話,你怎麼沒答應對方的邀請?”
從真修的角度看,世良的臉上滿滿的八卦。
真修半月眼:“因為他也打網球啊!我那個時候對網球過敏。”
網球過敏什麼的……
世良豆豆眼。
話說,這樣的理由,有夠任性。
小蘭眨眨眼:“這位幸村同學怎麼了嗎?”
園子解釋:“聽說是得了重病,正在東京綜合醫院住院。”
真修以手指摩擦下巴,認真思考了一會兒,突然站起身:“既然這樣的話,你們幫我請假,我要去醫院看看。”
園子半月眼:“放學再去也可以吧?你就那麼著急去見他啊!”
世良眨眨眼:“就是啊!放學的話,我可以騎摩托車送你過去。”
小蘭尷尬的道:“突然離開,怕是不好吧!”
園子撇撇嘴:“重點不是這個啦小蘭,這家夥要想走,校長都不敢攔著。”她突然一臉八卦的湊過去,揶揄的撞了撞他的肩膀,以唇擋嘴賊兮兮的小聲說:“你該不會厭倦了老男人改喜歡年輕帥氣的了吧?”
真修:……
園子勾起嘴角,笑的賤兮兮:“我倒是覺得,你不如都收了怎麼樣?”
他哭笑不得的推開園子:“我說你這家夥都說了些什麼虎狼之辭?我是那種三心二意的人嗎?”
園子撇撇嘴。想象美少年在一起的養眼畫麵……可惜,真修這個家夥現在根本就是一副陷入愛河的狀態,赤井先生以外的人好像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
哎!等等。
園子摸下巴。
突然發出嘿嘿嘿的笑聲:“看不出來嘛!你還挺專一。”
真修翻了個白眼:“我是真的打算去看朋友而已,把你腦子裡的那些廢料都給我倒掉。”
世良真純一邊嘴角抽搐。
當然啦!他家大哥可是很優秀的,真修當然要專一才行。
不過說起來,這家夥去看彆的男孩子,要不要告訴大哥一聲?
可是,我沒有大哥的號碼……
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