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山一愣,回憶了一下:“啊,你是說八重子吧!”提到這個人,龜山時男歎了口氣:“不過八重子的話,早在三年前去赤城山探險的時候就已死了。”
三年前,又是三年前嗎?未免太巧合了一點。
柯南眼底深沉,又突然揚起笑臉對龜山時男說:“謝謝叔叔,我的調查已經結束了。”
龜山時男一愣:“結束了嗎?這樣就可以回去和毛利偵探交差了?”
柯南笑著點頭,然後揮手告彆了龜山時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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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西本八重子的屍體在赤城山的一處山崖下被找到……”
“與此同時,三年前……”他一邊走,一邊劃拉手機界麵,查看小哀發給他的新聞資料。
手指猛的在某處頓住,柯南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他抬起頭,鏡片在日光下反射白光,勾起的嘴角滿是自信的笑:“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殺人動機就有了。”
高興過後,柯南重新露出困惑的表情,一邊向電梯的方向走,一邊嘟嘟囔囔的自我梳理案情:“可是他已經成功將殺害大綱勇太的罪名嫁禍給了劫持黃金的劫匪,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的……”
他猛的停住腳步,鏡片下的瞳孔一點點擴大,一個不好的猜測在腦海裡漸漸成形。
不,不行,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危險了。
此刻電梯門正好打開,他急匆匆的跑進電梯卻不想剛巧和急匆匆跑出電梯的人撞在一起。
柯南被撞到在地,揉著屁股嘴裡念叨疼疼疼。
“你沒事吧柯南!”焦急又獨特的氣泡
嗓音傳來。
與此同時還有世良的聲音:“柯南?”
柯南揚起頭,就看到站在他麵前的長穀川景和世良真純,有些驚訝:“長穀川先生?……世良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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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繩海邊附近的某個倉庫。
鬆田和毛利小五郎趕到交換人質的地點時,看到的就是其中一名綁匪正將鋒利的刀架在西本周一的脖子上。
而另外一名劫匪就站在他們身邊,手中舉著遙控裝置。
雙方甫一見麵,氣氛就降到了冰點。
鬆田快速的觀察了一下現場情況,單手插兜摘掉墨鏡,墨鏡後顯露的藍色雙眸中陰沉一片,嗓音低沉的道:“你們要求解答的暗號我們已經解答了。”
一旁的毛利小五郎:“你們是不是應該把西本先生放了?”
用刀抵著西本周一的男人黑人長相,聞言用蹩腳的日語厲聲道:“先說出黃金藏匿的地點。”說完,還眼神凶惡的送了送刀,鋒利的刀刃瞬間劃破了西本周一的脖頸。
西本周一害怕的眼巴巴的看著兩人。
鬆田和毛利小五郎的表情瞬間陰沉下來。
鬆田舉起手,儘量安撫劫匪的情緒:“那張暗號所指的是一處坐標,我已經查過了,坐標在距離衝繩不遠的無人小島上,隻要登上那座島就能找到你們要找的黃金。”
舉著遙控裝置的劫匪示威般的晃了晃手裡的遙控器,警告道:“你們最好不要騙我們,要不然我們會立刻引爆這裡的炸彈,和你們同歸於儘。”
麵對這樣的威脅,鬆田不為所動:“你們隻是想要黃金而已吧!既然能得到黃金為什麼還要殺人惹上日本的警察通緝?”
兩名劫匪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猶豫。
鬆田勾起嘴角:“你們應該還有兩名夥伴吧?叫他們出來,我可以帶你們去黃金的所在地。”
一旁的毛利小五郎直接驚了:“鬆田,這樣太危險了。”
鬆田對毛利小五郎自信的笑笑:“放心吧毛利先生。”
聞言,兩名劫匪嘀嘀咕咕用外語交流了幾句,然後劫持人質的黑人點頭,拿著遙控器的人對著二樓的方向招呼了一聲,很快有兩名劫匪從二樓冒頭。
兩人手裡都拿著衝/鋒/木倉,正居高臨下冷冰冰的打量他們。
毛利小五郎的臉色十分難看,瞬間就明白了如果剛剛他們有一點異動的話,一定會被打成篩子。
其中一人端著木倉走下來,另一人舉著木倉對他們的方向警戒。
鬆田任由劫匪將他的雙手反剪帶上手銬,然後不耐煩的被推了一把向外走。
離開倉庫,站在陽光下,鬆田勾起嘴角,背在身後的手對某個方向打了幾個暗號,這才被劫匪推上車帶離了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