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說出的話自然得自己承受代價。
遲殊顏覺得自己那些話就跟春藥一樣完全點燃男人心裡的火苗,這火苗太旺盛她差點招架不住。
迷迷糊糊被男人瘋狂吻住,霸道的唇舌長驅直入,遲殊顏剛開始還能回應,隻是沒過一會兒淹沒在男人強勢霸道的熱吻中差點喘不過氣。
身上浴袍什麼時候被男人脫下她也不知道,真來真刀實乾,她心裡還是有些緊張。
而且她總覺得身上這男人剛才脫她衣服動作挺熟練的,脫完衣服後,這男人手一直抖著,動作雜亂毫無章法又生澀。
讓她十分懷疑對方的技術心裡更沒底!
祁臻柏此時確實不比他媳婦來的輕鬆,事實上真來真刀實乾,他才知道理論和實踐的真正區彆,他緊張的額頭冒著密密麻麻的汗,喘著粗氣,到底是男人,憑著男人的本能磕磕絆絆完成兩人第一次。
第一次之後,第二次第三次就順手了,祁臻柏第一次領會男女滋味,完全食髓知味失控。
因為尺、寸極為不合適相差太大,遲殊顏第一次可以說是痛的她死去活來,至於楊嵐之前說的第一次那什麼一點不疼,很舒服全是假話,這一晚她覺得自己差點沒給這男人折騰死在床上。
第二天,遲殊顏愣是等到中午十二點才醒來,剛醒來她瞧見牆上掛的鐘表時間,嚇的沒摔地上。
雖沒摔地上,但她渾身酸痛栽回床上,半天沒能撐起身體。
被子下她什麼也沒穿,低頭掃了眼,就見自己渾身上下青紫的痕跡、大多都是吻痕還有不少咬痕,尤其是胸前、肩上特彆多。
想到昨晚那一向冷靜的男人失控禽獸恨不得折騰死她的模樣,遲殊顏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