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遲殊顏躡手躡腳回家回臥室後,見床上某個男人還在熟睡,心裡鬆了一口氣,要不然她還真不知道怎麼解釋。
為去晦氣,她去浴室立馬衝了一個涼後,立即乖乖爬上床貼著自家男人老實睡覺。
也不知是不是床上太舒服,男人陽氣旺盛溫度很高,遲殊顏躺下沒多久就陷入熟睡中。
而此時,身旁某個男人突然睜眼起身,眸光深沉幽幽又複雜瞥了眼身旁自家媳婦,起床下地走到陽台。
祁臻柏這會兒心情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他不自覺摸出一根煙,坐在陽台椅子上抽了一根。
一根煙頭燃儘,他臉上的煩躁才轉好一些,掏出手機撥通熟悉的電話,沒多久,封苑霖那邊立即接起電話,對於臻柏這會兒突然給他打電話,他還有些受寵若驚,因為今晚姓袁的女人的死,他忙到現在還沒結束,接臻柏電話還是難得抽出時間,這會兒語氣也有些疲倦:“臻柏?這麼晚找我有事?”
祁臻柏沉默不吭聲。
封苑霖:……他又得罪臻柏這兄弟了?
幸好沒多久,臻柏突然出聲,隻是語氣稱不上多友好,甚至還習慣性帶著幾分命令:“
我不乾預你經常找我媳婦有什麼事,不過前提是你最好確保她的安全。”
封苑霖剛反應過來臻柏這兄弟是衝他興師問罪,就聽對方話鋒一轉再次道:“男女有彆,我媳婦忘了這點,你這快上三十歲的人最好記得這點,保持一些距離!”
封苑霖這下是真噴笑了,對,他確實是噴笑了,剛才他還以為臻柏是興師問罪來著,心裡還挺心虛的,哪知道他興師問罪隻是借口,吃他醋才是實情。
一想到他這兄弟現在竟然連他這好兄弟的醋都吃了起來,不,不是,應該說臻柏這兄弟變化太大,如今簡直就跟一醋桶,封苑霖隻覺得無比好笑,要是換了平時,他早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順便懟一下臻柏這兄弟。
不過今晚他沒心情大笑,卻沒有放過懟人的機會,故意道:“男女啥有彆,臻柏,你這封建思想可要不得,要不你這會兒直接跟姝顏說說,跟我說沒啥用!”
祁臻柏:……
“還有臻柏,你小子啥時越來越像醋桶了?心尖還變得這麼小,我看你不僅想讓我跟姝顏保持距離,是不是還想讓姝顏跟其他所有男人都保持距離?最好讓姝顏永遠不出你家門,”
封苑霖後半句其實原本是隨口調侃調侃,哪知道臻柏那邊像是被他戳中什麼心思一直沉默不吭聲,封苑霖也沒當真,故意誇張一句‘臥槽’脫口而出道:“我去,兄弟,你不會真敢這麼想?”
祁臻柏不說話,封苑霖就繼續調侃道:“要不你考慮買本三從四德的婦德書給姝顏瞧瞧,看她還跟你繼續過下去還是立馬跳出你這個火坑!”
封苑霖還想多嘮叨刺激人幾句,就聽到手機嘟嘟被掛斷的聲響,撇了撇嘴,正巧他手下來辦公室告知他楊吉、夏明城一眾人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