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咬了下牙,看一眼男人,又看一眼白寧光,故意大聲喊:“鐘琉應!”其中重點突出了“鐘”字。
然而男人看都沒看他:“下一個!”
剛剛爆出大名,等待著對方問話的鐘琉應:“……”
行吧,我就看看你們這些人能搞出什麼花兒來!
鐘琉應後退兩步重新站回人群,Alpha們依次報上了自己的名字,有些不情不願,有些滿心好奇,還有一些完全不像是Alpha的學生,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被白寧光的信息素給刺激傻了,報名字的時候聲音抖抖抖,差點聽不清。
等所有人報名字完畢,男人抬起腕表,調出了一份文件。
“按照規定,所有Alpha在校內公共區域,都應該統一著裝,學院也將製服發放到了你們每個人手中,但今天我沒有看見一個人穿製服,因此,全院受罰,繞操場二十圈跑步,現在開始!”
全員呆滯,沒有人動。
鐘琉應無語的看著他:“憑什麼其他學生都不用穿同意製服,就我們要穿?不穿就受罰?誰規定的?”
男人微微一笑:“規定就是規定,沒有為什麼,至於受罰,我看心情定的,現在我心情不好,所以你們的懲罰標準變了,三十圈,現在開始。”
學生們都是一副吃了翔的表情,依舊沒有一個人動。
男人笑的更燦爛了:“不願意?那很好,隻要能挑戰成功我們這裡任意一位教官成功的學生,便可免除懲罰,但相對應的,選擇了挑戰卻失敗的,需要繞場跑步五十圈。”
鐘琉應立刻舉手:“我要挑戰你!”
男人微微頷首:“榮幸之至。”
在他身後,兩個小隊成員正在竊竊私語。
“啊,剽竊隊長的創意,無恥!”
“嘖,仿冒隊長的姿態,卑鄙!”
“我也想上去玩!”
“總有傻逼來挑戰的,等著吧!”
兩位隊員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
鐘琉應在男人手下連三招都沒有走過,就被壓趴在了地上,而壓趴他的不是男人的手,而是男人幾乎實質化的信息素。
Alpha之間的信息素互斥性非常強,被一個陌生Alpha用這樣的方式碾壓,鐘琉應有一種被十個大漢輪了的悲憤感,趴在地上生理性的反胃,但因為早上什麼都沒吃,所以除了乾嘔,啥都沒吐出來。
男人沒有收回壓在鐘琉應身上的信息素,笑眯眯的看著剩下的學生。
“還有誰想要挑戰?不隻是我,這裡7個人,全部都可以挑戰喲!”
有學生見機不對,立刻開始跑圈,三十圈怎麼都比五十圈輕鬆,要是跑著跑著,這些人心情好了叫停,他們就算賺了,但要是挑戰失敗,那可是五十圈啊!
見有人接受現實,男人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鬆開了壓著鐘琉應的信息素。
“去跑圈吧,五十圈,彆想著偷懶,你們的終端已經全麵被我們監控了,而且是合理合法合規的監控,哪怕你們告到聯邦最高軍事法庭也沒用的那種監控。”
鐘琉應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期間還乾嘔了兩聲,咬著牙狠狠瞪了男人一眼,極不情願的開始跑步。
鐘琉應一動,帶動了另一部分Alpha跟著接受三十圈的懲罰,還站在原地的人,不足全部的三分之一了,但這些人眼中都充滿了躍躍欲試的興奮,看得出來,他們興奮的原因不是減免懲罰,而是能和厲害的人交手。
這樣的態度讓岑釗小隊成員們十分開心。
然後下手一點不留情,把學生們虐得體無完膚……
岑釗八點整來到體育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群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Alpha學生們,有兩個年紀小的已經哭著喊媽媽了,哭聲那叫一個淒慘,讓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岑釗瞪著眼睛,從滿腦子的設計稿中清醒過來,詫異的看著這些人,問場中幾位毫發無傷甚至還麵帶笑容的隊員:“你們對他們做了什麼?”
隊員們臉上帶著蜜汁微笑答非所問:“隊長,我們終於體會到了你做教官時的樂趣!”
岑釗一臉問號:“什麼樂趣?我做教官的時候可沒覺得有什麼樂趣,帶新兵麻煩死了,不如多抽時間做兩份設計,如果不是強製任務,我才不帶新兵。”
隊員們的笑容僵在臉上,並漸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