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連月自覺失言,立刻閉嘴,臉也恢複到了麵無表情的狀態。
岑釗追問:“不對吧,我剛才一路走來,光是在這個空港裡就見到了不少維修師改裝師,你們的飛船雖然炸的厲害,但修複難度並不高,怎麼可能找不到人維修?”
刀連月板著臉:“你隻需要維修就好了,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
“不,我不這麼覺得。”岑釗翹起二郎腿,雙手抱胸,眯著眼睛,一副警惕性十足的模樣,“我這個人很怕事兒的,要是給你修飛船讓我惹禍上身怎麼辦?你不說我就不接這個活了,反正我又不缺錢。”
“你!”
刀連月畢竟是個剛二十歲的女生,情緒控製遠遠不夠火候,被岑釗一句話弄亂了心緒,再想控製,對上岑釗似笑非笑的目光,在氣勢上已經弱了一籌。
重新調整呼吸,刀連月揚了揚下巴,俯視坐著的岑釗,語氣比剛才冷了不止一個度:“你故意的。”
岑釗一臉無辜,大眼睛一眨一眨:“我怎麼了?我隻是喜歡實話實說。”
岑釗的外表經過她有意識的拾掇之後,就算扔到人堆裡也是光源,隻要她想,她的臉也是她的武器,剛進基地的時候她還很不適應這種方式,直到教官狠狠調/教,才放下心理負擔。
那段時間,基地被她弄得雞飛狗跳,不少人誤以為她真的對自己有意思,甚至“情敵”之間拳腳相加,後來還是那位教官把岑釗踹出基地外派執行任務,才解決這個麻煩。
不出意料,刀連月剛剛調整好的呼吸果然又亂了。
“你這個……”
“隊長,你出去吧,我來和他談。”斯函從刀連月身後走了出來,站在岑釗麵前,表情冷淡,眼裡閃爍著岑釗非常熟悉的光。
這是看情敵的眼神。
岑釗的視線在兩人身上轉了一圈,麵露了然。
刀連月遲疑了一下才,顯然不想同意,但是當她把目光放到岑釗臉上的時候又控製不住呼吸,於是隻能不情不願的“嗯”了一聲,退出了客艙。
刀連月的腳步聲漸遠,斯函坐到了岑釗對麵的沙發上,死死的盯著岑釗:“我之前看走眼了,你不是一般人。”
岑釗不承認:“我當然不是一般人,我可是A級機械師,我們學校和我同級的同學沒有一個比得上我。”
斯函明顯不吃這一套:“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我現在很後悔把你帶到這裡來了。”
岑釗向後一靠:“你又不是這個隊裡的人,對你來說有影響嗎?”
斯函麵色更沉:“你知道的比我想象中更多。”
岑釗笑出了聲:“明明是你沒有帶徽章,你卻說我知道的太多?”
斯函:“……”
岑釗故意裝傻還有東一下西一下的回答讓斯函完全無法判斷她的深淺,但不管怎麼說,這種被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感覺並不好,也證明了不管這個“吳銘”真傻假傻,他都不能看輕這個人。
裝傻,他不知道她的目的,或許會給他和楓葉隊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
真傻,彆的不說,光說豬隊友這一項,就夠傭兵們受的了。
斯函暗中咬牙,整理了一下思路,重新開口:“你現在的工作就是維修飛船,彆的都與你無關,我保證我們這邊任何糾紛都牽扯不到你身上。首先把飛船外形恢複原狀,然後在此基礎上,增加武器艙的容量,以及提高內部裝配武器的等級,增強火力,當然如果你能在這些基礎上再增加飛船的防禦力就更好了。”
“你在開玩笑?”岑釗一邊眉毛都快挑到發際線了,“你這個要求恐怕軍部S級機械師都達不到,這不是改裝了,這是全新設計,而且還是有條件限製的設計,拿出去隨便注冊專利賺大錢!退一萬步說我能做到你提的要求,把楓葉隊整個打包賣了你也付不起這個價錢!”
斯函愣了一下:“是這樣嗎?”
岑釗滿臉無語:“我跟非專業人士沒有話說。”
“……你能做到什麼水平,價格又怎麼說?”
說到專業,岑釗立刻變了一副表情,調出了這艘飛船的公開設計圖紙,全息顯示在了兩人中間。
“我知道你聽不懂,但還是仔細聽我說。”
“……你說。”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