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王昭本來是在主位上的。不知道中途某個時間就不見蹤影,再一次看到人就是剛剛在船尾上的樣子。從頭到尾神情都很鎮定,據說身手很好,難道她因為救了人、就沒有嫌疑了嗎?
看裴大少那一付緊張的樣子,會不會其實發現了什麼不利的證據,所以才會急著把人給帶走呢?
“王梅,我還真就能回答妳了!”許妙妙雙手環胸,麵對那一張怎麼看上去都是嫉妒的臉,語氣和前麵一樣的不屑,“前麵小昭不見,那是因為我陪她去換衣服!中間就算我自己提前回來喝水,那也就最多五分鐘人不跟我一起而已!”
“劉衡身上的痕跡,加上他怎麼也是個年輕力壯的男人!妳腦子裡齷齪,也不要什麼都往彆人身上套行嗎?”然後裝作一付不經意的樣子,又說,“我還是正經念了法醫鑒定跟心理出身的,我都不會隨便懷疑小昭了。那妳一個每天在家裡混吃等死的花瓶,又是哪裡來的證據,去懷疑好心救了一個男人的小昭,實際上是想要害對方?”
“還是妳覺得家裡蹲太丟臉,想改行當演員、還是編劇了?”許妙妙毫不客氣捅下最後一把刀,“我得好心告訴妳,劉衡他哥就算認識點人,也絕對不可能把珍貴的人脈,用在弟弟隨便玩玩的對象身上!妳趁早死了那顆心吧!”
“妙妙,我沒事兒,還能跟她對峙呢!”驀地,王昭冷靜的聲音,從剛剛裴修離開的走道傳了過來。
大家又紛紛扭頭,看向剛剛大家爭吵話題的主角。
換下那一身令人血脈噴張的比基尼,此刻的王昭穿著過分寬大的t恤跟牛仔褲,除了兩條胳膊,其他包得密不透風的,甚至還穿了一雙運動鞋!
配上脂粉不沾的臉蛋,簡直其(清)貌(純)不(可)揚(人)!
裴大少在兄弟們疑惑的表情中,臭著一張臉,跟前麵的王昭就像兩個極端。
“我剛剛在妙妙的陪同下換好衣服,中間因為水喝多去洗手,要回座位的時候聽到有比較異樣的落水聲。”王昭相當乾脆地也不用醞釀,沒有停頓、不用思考地說,“之前受過訓練,對聲音比較敏感。那個一聽就不是一般物品落水的聲音,所以我立刻跑去看。確認是人而不是他物後,因為現場沒有其他的求救鈴,我評估自己有餘力可以救人,就跳下去了。”
“那之前妙妙有給我一條鵝黃色的海灘裙,被我嫌麻煩扔開。這時候應該還在船舷。”王昭說的很仔細,“如果你們找不到,那我猜測劉衡的事情是有預謀的。不過也不用擔心,裙子上麵有我跟妙妙的指紋,加上妙妙之前好像有打翻過東西在上麵,如果要檢驗、應該也不是沒有機會可以用不同手法證明的。”
王昭之所以要特彆出來說這一趟,除了是要親自懟王梅一把,當然還有劉衡情況有異的原因在裡麵。
裴修當然不會允許自己的場子上出事,但是船醫、保鑣隊那裡隨行的醫生都對劉衡身上的毒素束手無策。王昭的情況特殊,他再怎麼不情願,也還是要放人出人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