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昌,你飯可以亂吃,話是不能亂說的!”許妙妙一聽到馮昌這樣侮辱自己的爺爺跟朋友,立刻不乾了,直接閃身來到中間,毫不客氣地罵道,“馮家人才是監守自盜的典型,我們許家兢兢業業這麼多年,到底都是什麼樣的人,出去隨便問的答案肯定都是一樣的!誰像你們!都要準備躲去h市當縮頭烏龜了!”
許妙妙再怎麼樣也是個晚輩,而且說話這麼戳人,就是馮昌臉皮再厚,這時候被撕開來,也有點頂不住麵子。
“哼!我才不跟妳一個小輩計較!”馮昌感覺到身後的人的不耐煩,強壓著自己的怒氣,臭著臉對許妙妙說,“我就問王昭在哪裡?我們可是有拿到搜查證跟稽查證,所有行為都合理合法,要把她帶走問訊,誰來都彆想阻止!”
“呸!”許妙妙可不怕馮昌,更不把他身後那一票肩上扛杠的人當回事,“你先說說你們是從哪裡搞來的紀錄,我就告訴你昭昭在哪!”
“小姑娘,妳的朋友犯的錯事可不小,我勸妳最好不要隨便下水。”這時候,馮昌背後有一個年輕人站出來說話。他身形不算高,也就跟陳晉唐差不多,然而體格結實、五官比白濤還要細長一點,看上去有些偏向尖刻的感覺,“之前軍訓的事情沒有聽說過嗎?妳朋友現在意圖讓整個係館的同學和教授都變成怪物,這麼嚴重的事情,難道妳覺得她沒做錯?”
“你們的邏輯可真夠硬的,我都替你們的智商感到難過。”許妙妙知道以眼前的情況,自己是絕對不能往後退的,立刻梗著脖子說,“馮昌說的實驗記錄我們也看了,那你們到底知道不知道我們前陣子去了h市?一個根本不在首都大學的人,到底要怎麼乾出把實驗樣品外泄的蠢事?再說了,受害者都在哪裡?我爺爺還風雨無阻的在這裡工作呢,他一點事情都沒有!你們隨手捏了一個證據就要害人,我們可沒有義務要認!”
“季小子,我說,你們該不會是對老子的項目有興趣,所以才搞出這件事情的?”許老在人際關係上不過關,對於自己的研究卻很敏感。他隻聽了兩句話,立刻就品出味來,一雙老眼閃過尖銳,“我說呢,之前莫名其妙送了一堆爛死的組織過來,什麼原因理由要求都,還要我們分析研究,原來是等在這裡。”
許老在研究這塊可是老油條,哪裡是肯吃虧的性子?
他不說不代表不爭不氣,隻是因為比起這些,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而已。
沒想到光是這樣,居然還被人當作是好欺負的,甚至膽敢栽贓嫁禍到自己學生的頭上。
“許老,我敬您給華夏做出了許多貢獻,但不代表您可以誣賴我。”被許老稱作季家小子的軍人,繃緊了臉,語氣冰冷地說,“王昭就算不在首都大學又如何?我們要是沒有百分之百的證據,也不敢隨便指認裴家的少夫人。”
“那好,我倒要聽聽是為什麼。”許老並不是一味護短的,他雙手環著胸,瘦小的身體氣勢卻相當強勁,站在馮昌等人麵前,半點都不怯場,“如果王昭真的做錯事情,我肯定不會隨便包庇她,還會親手把人給送到你們麵前!”
“我也很想知道,我這麼久沒有來學校,整天東跑西跑的,倒底是怎麼有空閒做研究,甚至還捅出這麼大的問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低啞的女聲從馮昌等人的背後響起,“經過我手的資料,我都有做過紀錄的。要是你們拿出來的東西不能證明跟我有關係,恐怕你們惹上的麻煩,會比想象中的大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