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的也不多,隻要你願意說王學海跟鄒申和馮詩詩到底是什麼關係,我們就可以不追究你這次的問題,怎麼樣?”王昭看著馮昌,相當銳利跟強勢地說,“為什麼要那個表情?我就不相信以你的個性,會千裡迢迢的來找我這個不相乾的人麻煩!”
馮昌這人就是個短視近利的,而且他本來就一直在油水充足的位置上,要是早知道會有風險,肯定連碰也不敢碰。
更何況,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說,實驗室的樣本外泄,造成有人受到感染危害,首先調查的肯定是負責人、再來就是相關組彆的研究員。
王昭本身根本沒有碰上這件事情,結果偏偏先指名要舉報她,從本質上來說就不符合正常的排查方式。再加上過來的人是馮昌,完全不用多做半點考慮......姓馮的,跟自己又有過節的,肯定隻有馮詩詩一個人!
“馮詩詩?她算什麼東西?”季鑫顯然是有聽過馮詩詩大名的,但是他並不熟悉這其中的問題,隻能有些不解地問,“這件事情是很機密的問題,她一個普通的小警員,怎麼可能會跟這個有關係?”
“這個呢,您就天真了。”許妙妙在旁邊涼涼地說,“咱們每一次‘出事情’,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跟她有著絕對的關係!”
季鑫也不傻,就算許妙妙的話陰陽怪氣,還有些誇張,但其中的矛盾也擺的很足。隻是作為執行的人員,被人這樣耍著玩,甚至差點導致他們把這間實驗室查封,還把可能拯救自己兄弟的人員送進牢裡,就讓他相當的不滿。
直接一拳重重地砸在馮昌的臉側,陰森著語氣說,
“到底是什麼情況?!會不會許老實驗室的人都不見,也是你們搞出來的?!”
馮昌這人說穿了就是欺善怕惡,做事向來油滑的很,也一貫會給自己留後路。聽到這會兒風向不在自己身上,他也沒想過要給誰麵子,立刻把馮詩詩抖的一乾二凈。
“我說!我說!你們彆把我給從這位子上擼掉!”馮昌雙手做了投降狀,“我一直都很安分的,也就這次直接拿了她給的數據,直接讓人蓋章就跑完流程,然後帶你來抓人而已!我可以發誓!”
“馮昌,你的發誓可一點都不值錢!”許老冷哼一聲,語氣相當不屑地說,“真話說的跟假話一樣,假話說得比真話還好聽,你當我們幾個老家夥都是死人了?!馮詩詩沒給你好處你能夠做出這種事?連老子實驗室的人都敢動!”
馮昌一聽到許老把他的責任越擴越大,立刻也不裝可憐了,猛地蹦了起來,連季鑫一時間都壓不住,大聲地給自己喊冤道,
“許老、許老!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乾的!我在收到資料的時候,也是有調查過的!那些跑路的研究員,可是早就已經離開了,我真的沒碰過!”
他看著一張張掛著不信任的表情的臉,一張油光滿麵的臉上,五官緊緊地皺在一起。腦中的思緒萬千,正高速地轉動著,企圖讓自己可以擺脫眼前的困境。
“我就負責把情節往嚴重的報,然後往上捅,吸引上麵的人過來而已!”馮昌悄悄看了季鑫一眼,毫不意外地收到一個狠瞪,然後諂媚地看向王昭,“不過有鑒於之前被詩詩擺了一道的經驗,我這次多留了個心,特地去跟了那個鄒申一趟......”
“要說就說,不要想耍什麼花樣!”許妙妙一看到馮昌滴溜溜賺的眼睛就煩,精神力瞬間集中了一束往他壓去,然後猛地大聲說,“坦白從寬!否則休想躲過你該負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