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看到他跟姥鏡還可以吵得這麼有精神,估計自己之前的擔心也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問題,人家兩個人的感情可好著呢,估計就是靠著這個方法來交流他們之間的感情的。
聽到王昭這麼說,本來還吵得很開心的姥鏡,立刻就相當安分地往回退縮過去,然後乖巧地縮到了王昭的身邊,看上去就跟一顆亮晶晶的鑽石一樣。
也就是說,她也不過隻有表麵上看上去乖巧而已,實際上還是低調地、無聲地朝著自己示威。
南宿本身的脾氣就比較火爆,沒辦法,他是鸞鳥、又是火屬性的,甚至可以說基本上跟女戰神差不了太多。
看到姥鏡這樣挑釁自己,他沒有直接炸了就攻擊過去,那都是已經顧及到王昭這個人類的身體相當的脆弱,絕對不能夠這樣隨便攻擊的結果。
“姥鏡。”隻不過,王昭也不是什麼遲鈍的人。姥鏡的性格頑皮,他當然知道對方做事情很有喜歡挑釁的情況,當下看也不看地就直接彈了彈自己耳朵上的‘鑽石’,然後一臉關切地看著南宿,“不好意思,姥鏡他們之前其實一直都很擔心你,隻不過不知道要怎麼表達,所以可能動作比較粗魯一些。”
聽到王昭這樣說,南宿覺得自己應該有一些可以明白,為什麼姥鏡他們都會這麼喜歡這一個小姑娘了。
而且就算是自己,麵對這樣一個把彆人放在心上的人,也沒有辦法狠的下心來對對方有什麼不好的口氣,甚至還會下意識地想要放清自己的音量,然後儘可能地對對方再好一些。
“沒有關係,我們以前就是這樣相處的,都已經很習慣了。”南宿注意到姥鏡對於王昭的喜愛與依戀,有些明白為什麼明明王昭身上的‘鑰匙’碎片是比上頭的男人還要少一些的,然而身上的能量會多上這麼的多,而且氣息很平和,還可以修補‘鑰匙’們。
“主要還是因為你身上的能量相當的純粹,讓人接觸了就覺得很舒服,所以我也會看在你的麵子上不要跟他太計較的。”南宿這個人還是很能夠講道理的,所以他相當客觀地對王昭說,“不過,要是你還是留著人麵樹的話,我估計就沒有辦法跟你走了,因為這個地方總是需要有人在這裡照顧的。”
人麵樹在這裡可以能夠吸取的能量,其實也很有限。所以雖然人麵樹開可以讓南宿輕鬆一點,可是南宿還是需要留在這裡做鎮壓的動作。
那樹就算現在已經移動到另外一個地方去,然而這個地方的能量十分的強烈,要是他沒有一直在這裡看著,說不定過幾年過去,又會有一顆新的人麵樹發芽長出來也說不定。
大自然有的時候就是這麼的神奇,不管你再怎麼抗拒,或是再怎麼堤防,該是要屬於某些特定植物的地盤,他們就肯定都能夠在這個地方得到最多的營養跟照顧——你想要怎麼破壞他們的機會都沒有辦法。
“我頂多就是能夠控製他們生長的速度而已。”南宿說得也相當的頭痛,拍著翅膀飛在半空中,就像是最為儘職的勇士一樣,“我在這個高度已經飛了有五年多了,這中間已經不知道鎮壓他們生長過多少次,希望這一次之後,可以讓我在這個高度不儘找個窩、可以停得久一點,正好這裡曬太陽還是比較舒服的。”
不然,老是要重新適應新的高度,對於鸞鳥來說雖說算不了什麼,也還是會給人的生活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而且他是最討厭麻煩的一個人,現在這個樣子再下去的話,估計他也要沒有那個耐性繼續了......當初自己怎麼就這麼地想不開,明明幫忙的方法、還人情的方法就有很多,結果自己卻選擇了一個這麼麻煩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