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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林夕早有預知,身形擰動,一歪頭就避開了許白的飛劍,而那飛劍淩空一圈,再次疾馳向了林夕的後背,攻勢與角度都極為刁鑽,林夕看在眼裡,左手之中一縷縷劍光彙聚,瞬間凝聚出了法器天劍傘,頓時“蓬蓬蓬”的連續抵擋住了許白的三次攻勢。
“哦?”
許白微微一笑,淩空而起,下一秒拔出背後的另一把長劍,從天而降一抹劍光落在了天劍傘上,又是一聲巨響,這次林夕直接被震退了,一個趔趄跌撞在身後的牆壁之上,但一雙美眸中滿是不甘心,神月劍一擺,金色歎息壁壘縈繞身周,劍尖之上則牽引著一道劍刃風暴的雛形意境。
“啊?”
許白又是一愣,道:“竟然有如此多的秘技手段,你來自放逐之地的哪一座山門?”
“要你管?”
林夕手腕一翻,劍刃風暴即將出手。
頓時,許白、林克都是一臉的驚慌,也都意識到這一劍的力量有多雄渾,可能出手的時候這座龍之心酒館的屋頂就要被掀了,而事實上也會多半如此。
……
卻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沉重的馬蹄聲。
“快點住手!”
酒館老板壓低聲音:“守夜騎士們來了,你們都不想活了?”
頓時,許白立刻飄回座位坐下,繼續喝酒,林克也提著戰斧返回自己的一桌,林夕皺了皺眉,再次坐下,喝著熱湯。
“吱呀~~~”
門外,三名身穿黑袍的騎士走了進來,神色冰冷,每個人身上的氣息都十分澎湃,就仿佛是放逐之地的執法者一樣,目光所及處,所有人都不鬨騰了。
“哼!”
最前方的守夜騎士冷笑一聲,道:“要打要殺滾出去打殺,彆弄亂了這方圓百裡內的唯一酒館,否則你們一個個的都在冰天雪地裡吃屎去吧!”
眾人默然無語,林夕也一言不發的喝著湯,她真的餓壞了,看起來還能再吃點。
……
不久後,三名守夜騎士離開,而許白則皺了皺眉。
“我吃飽了。”
林夕起身,抬手拔出神月劍,問:“再打?”
“哼……”
許白冷哼一聲:“這一次放過你,守夜騎士還在附近沒走,算你運氣好,不過小美人,我奉勸你一句,放逐之地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就算是你身負神劍、秘技,最好還是夾著尾巴行走,否則說不定哪天就死在哪條陰溝裡發臭了。”
“嘿,小美人!”
林克咧嘴笑道:“這次放你一馬,可惜啊可惜,錯過這次機會,你怕是再也沒有機會當我林克的伴侶了。”
“不稀罕。”
林夕長劍歸鞘,道:“我也不是什麼小美人,我叫林夕,希望你們都能記住我的名字,我在放逐之地裡等一個人,他是我的未婚夫,他叫陸離。”
“嘁!”
許白冷笑一聲:“也不知道是什麼窩囊貨色,居然能讓你如此掛礙,可惜了美酒佳人了。”
林夕也一聲冷笑:“跟他比起來,你許白算什麼東西?”
說著,林夕一揚眉,道:“夥計,帶我去我的房間,我要休息了,明天一早還要趕路!”
“好嘞,客官這邊走!”
許白起身:“林夕,你說你明天還要趕路,要去哪兒?”
“龍神居處。”
她皺了皺眉:“火龍城,我會在那裡等我的陸離。”
“哼!”
許白冷笑:“說不定你們兩個都還沒有走到那裡,就都死了。”
林夕不再搭理,跟著夥計上樓。
……
眼前的畫卷再次泛起漣漪,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則是真正時間線上的龍之心酒館,似乎已經在林夕走後很久很久了,睜眼看去,酒館還是那個酒館,客人有一點變化,但有些人卻沒有變,劍客許白依舊坐在正中心的桌子邊獨飲,似乎極為享受這種生活,而7級戰士林克則依舊在戰斧放在桌案上,痛飲麥芽酒,隻不過胸前貼著紗布,林夕造成的傷勢尚未痊愈。
“咦?”
酒館老板看到了一襲白袍、頭發上滿是雪花的我,笑道:“這位客人請進,請問有什麼需要?”
我頓時有些恍惚,笑了笑,說:“老板,有吃的喝的嗎?還有,有住處嗎?我在風雪中走了很長時間,已經很久沒有休息了。”
“有有有。”
老板略微恍惚了一下。
我伸手一指林夕坐過的座位,道:“我就坐這裡,給我來一碟牛肉,一碟紅燒肉,一碟饅頭,再給我來一碗熱湯。”
老板更加恍惚了。
我則徑直走上前,接下諸天劍放在之前林夕放神月劍的地方。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