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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兔 寒菽 8847 字 8個月前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所以寧西顧還是答應了樂煢煢的邀請,喝了酒。

沒喝太多,怕自己倒了,他還得照顧樂煢煢呢。

樂煢煢心想:喝酒好,酒壯慫人膽。

但她酒量實在太好,所以還是很清醒,連臉都沒紅,以前樂煢煢一直為自己酒量好這點而驕傲,今天卻有點懊惱,為什麼她那麼能喝?

吃完飯才八點多。

樂煢煢拉著寧西顧繼續去酒吧喝酒。

去的就是他們相逢的那個酒吧。

樂煢煢喝酒、跳舞,嗨極了,寧西顧在一旁一本正經地守著她。

樂煢煢還把他拉到舞池去一起跳舞。

她借著酒勁還挺放飛自我,寧西顧一臉困擾地看著她,沒有旖旎,就是在看酒瘋子,時不時地勸她兩句:“姐姐喝夠了嗎?……我?我不喝了。”

這讓樂煢煢有點來氣。

她本來是希望寧西顧識情趣一些,主動表現點意思出來,起碼受她的勾/引一下吧?然後她再順水推舟。

可今天的寧西顧無比紳士,連在舞池裡被她掛在身上跳舞時,手都隻敢規規矩矩地放在她後腰。

在酒吧泡了四個小時,也沒點氣氛,樂煢煢乾脆回家去了。

寧西顧一路上都在疑惑,他又哪裡惹樂美麗女士生氣了?想也想不通。

他把樂煢煢送回家。

寧西顧站玄關:“姐姐,那我回去了。”

樂煢煢回過頭,任性嬌氣地說:“站住,過來陪我繼續喝。”

寧西顧隻好乖乖地進屋,樂煢煢去卸妝,換上一身寬鬆的長T恤和運動短褲,出來到客廳,又拎了一紮啤酒過來放在茶幾上,在地毯上盤腿坐下,對寧西顧招招手。

寧西顧陪她繼續喝,迷惑地問:“你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你可以和我說啊。”

樂煢煢踹了他一腳:“就是因為你不開心。”

寧西顧:“?”

樂煢煢靠在茶幾,雙手捧著自己因為酒精而發燙通紅的臉頰,困擾地盯著寧西顧,像是看著一塊美味卻不知道從何下口的糕點。

她忽地意味深長地問:“你就不知道送我點彆的禮物嗎?”

寧西顧愣了下:“是你點名要蛋糕的啊,你還想要什麼?我改天給你補上。”

樂煢煢被他清澈寵溺的目光望著,心中惱火:“一開始你那麼聰明,怎麼最近越來越傻了呢?”

寧西顧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什麼,但他被樂煢煢戲弄過太多回了,反而不敢去確認。

他現在連往樂煢煢脖子以下看都不敢,她好像沒穿內/衣。

正想入非非。

樂煢煢站起來,去開了個音樂,是古典樂。

寧西顧聽見她說:“我們來跳舞吧,你帶我跳舞。”

樂煢煢光著腳,在他懷裡,顯得更嬌小了,她本來就喝醉酒,跳得一堆錯,三步就踩他兩下,但是不疼,他覺得像是被貓貓踩到一樣,把他萌到了。

樂煢煢暈乎乎地靠在他的懷裡,被他抱著慢悠悠地轉圈,像是要睡著了,又乖巧安靜下來。

她說:“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不是還敢很不要臉地跟我說:‘你要不要使用我?’,現在怎麼反而越來越純情了啊?”

寧西顧歎氣:“你不要老是翻我的黑曆史出來啊。”

樂煢煢抓著他胸前的衣服,仰起紅撲撲的臉,無比純情地說:“親一下。”

寧西顧乖乖低頭親這個酒瘋子,樂煢煢摟著他的脖子,親了還要親,直把寧西顧也親得臉紅了。

寧西顧被她親得有幾分情動,低頭看著她,還想繼續親她。

樂煢煢卻像是被他的目光燙到一樣,飛快地低下頭把臉埋在他懷裡,又不作聲了。

微妙地拉開距離。

卻又沒逃遠。

寧西顧隻得再次拿捏起紳士的尺度,悶聲說:“樂美麗,你把手放開,我回去了。”

樂煢煢又不肯放開手。

寧西顧被她折磨得就隻剩一絲意誌了:“你想怎麼樣呢?你彆不把我當成男人。”

樂煢煢的額頭抵著他的胸膛,雙手揪著他胸前的衣服,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帶著幾分沮喪地說:“我不知道。”

寧西顧問:“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喝醉酒以後情緒起伏就是很大。

樂煢煢隱約感覺到自己現在變得很奇怪,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可她失去了判斷力,也無法控製自己,她一忽兒好膽大,一會兒又好膽小。

現在她就又變得膽小了,每次都是這樣,她對自己很失望地說:“我是想睡你……”

“我知道這種事是很平常的需求,沒什麼好害羞的,我也支持坦然正直地麵對yuwang,但我好像……好像比我自己想的要更保守,這讓我覺得自己很膽小,我為自己感到羞恥。”

“我真是個膽小鬼。”樂煢煢想起自己前幾次不成功的x經曆,竟然覺得委屈起來,又想到自己騙姐妹,她吸吸鼻子,“而且是個愛騙人的膽小鬼。”

寧西顧拉著她的手,走到沙發,把樂煢煢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他親了下樂煢煢的臉蛋,看她委委屈屈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

樂煢煢被氣到了:“你笑什麼啊?你彆笑了你再笑我親你了啊。”

寧西顧笑夠了,斂起笑意,板著臉認真地說:“我知道你一直挺嫌棄我的……就算你嫌棄我年紀小覺得丟人,可你現在已經讓很多知道我是你的男朋友了啊,現在嫌棄已經晚了。而且我已經成年了,就算我們真的發生關係,也沒有任何道德問題,你不必在內心譴責自己。”

樂煢煢腦子不清,隱約覺得寧西顧好像誤會了什麼。

“我是你的,你想怎樣就怎樣……”

他難以啟齒:“就是,我真的是處男,我沒有經驗……我怕、我怕弄疼你。”

真是奇了怪了。

寧西顧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明明一開始就目的不純,可他不管心裡是怎樣想的,真做出來了,就忍不住去珍惜這個女人。

他想,一定是因為他刻在骨子裡的教養。

樂煢煢被寧西顧深情的目光專注地望著,心怦怦跳,一下子作為姐姐的自尊心又膨脹起來,稀裡糊塗地說:“那、那我教你吧……”

她都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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