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剛要走,她忽然說道:“哥哥……我想問你一下、”
“什麼?”
“洞中的石凳子可還在?”
琥珀環顧洞穴一圈後,在一處角落發現了石凳子,便點頭:“在是在。但清黛,我說過多少次了,洞中不要放這種障礙物,以免絆倒你自己,我搬出去吧。”
“不用,就放在那吧,哥哥你快走吧,彆讓尊者等。”清黛聲音輕靈而乾脆。
琥珀前腳剛走,她臉色驟然難看至極。
一雙素手死死拽著自己的衣角,發出陣陣顫抖。
“尊者他……竟為了扶搖在我房中留下了石凳,是怕她再來時沒坐的地方麼……”
清黛臉色越來越難看,仿佛腦海中醞釀出自己被被冷落,被拋棄的淒慘畫麵來。
“不會的……我不要自己嚇自己,許是尊者忘記收走石凳了呢。”清黛深呼吸一口氣,自我安慰自我催眠道:“尊者說過,這個扶搖長得又黑又醜,不然也不會每次見扶搖都叫她醜女人吧。可想而知,扶搖的容貌肯定醜陋非常。尊者怎會喜歡一個醜女人呢,不會的不會的……”
她的自我催眠很快起了作用。
娟美的臉龐又恢複了原有的氣色。
清黛靜坐片刻,等平複了心中的情緒後,她才摸黑著站起,緩緩往外走去。
此時地牢中。
帝扶搖又拿著金龍藥草來給公風起服用。
自從那日她與他告彆,卻沒有走掉後,公風起什麼都沒說,隻是歎了口氣。
這次她找到機會可以溜走了,但這次她什麼都沒說,隻是把藥碗遞給他。
在她照料下,公風起身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隻是內傷還需要靜養調養才行。
“扶搖,我見你身上多了一把匕首,可以給我麼?”公風起喝完藥後,眼神定定地看著她腰間彆著的那把匕首。
這把匕首打造得粗糙,但鋒利異常,是之前琥珀給她的。
帝扶搖取下匕首,開玩笑地問道:“你要匕首,該不會是想要自殺吧?”
“你說笑了。如今我惜命不已,你好不容易才把我半生不死的我救活,我怎會肆意去糟蹋呢。”公風起笑道:“隻是最近這地牢中一到夜晚,地鼠頻頻出來,擾人得很,還不如殺了,燉個湯喝。”
她目光環顧地牢中,確實有不少地鼠爬動過的痕跡,想了想,便把匕首給了他。
“匕首給你可以,但你切勿去做那種傻事。且這匕首是琥珀給我的,你也不要讓他發現,好生收著。”
公風起鄭重地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和他說了一會兒話後,帝扶搖便告彆公風起,趕緊往冰蜂穀去,立馬找到佘君邪。
此時佘君邪還在那靈髓液中懶洋洋地泡著。
“泡夠了沒?”帝扶搖上前一把揪出他,提著他的小尾巴在虛空中晃了晃,“打起精神來呀!佘小哥!九陰已經離開島嶼了,這次真的是我們離開的大好時機了!”
“可本尊修為尚未恢複,而壞東西設下的屏障也在呀!”佘君邪說道。
“你之前說他設下的屏障,到底是在島嶼外還是島嶼內不能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