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亭霜抿了口酒,“確實。”
這若隱若現的感覺倒是比舞台上的還要更......
葉亭霜猛地灌了一大口酒,酒精染的她耳朵泛起了紅。
表演結束後,她腦袋有些暈晃,不至於很醉,隻適合走路有點浮。
“你行不行啊,就這酒量?”明霜扶著她出去。
“你隻顧著看美女,大半瓶可都是我喝的。”葉亭霜說。
“你沒看美女啊?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盯我的時間比盯台上的演員還多。”明霜好笑道。
“是、是啊。”葉亭霜點頭,打了個嗝。
“你先在這等我一下,我去跟演員們拍個照。”
結束後有短暫的時間給觀眾和演員們拍照,明霜把她扶到沙發上坐下,抓緊時間去拍照,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條內衣。
“拿回來了?”葉亭霜問。
“嗯,本來帶的就不多,總不能天天都掛空擋吧。”明霜說。
葉亭霜嗬嗬笑了兩聲。
在大門口攔了輛車,直接回了酒店,葉亭霜倒在床上,一點也不想動。
“你還洗澡嗎?”明霜將內衣扔到床上去,看著她醉醺醺的樣子,覺得有趣,坐在她床邊,戳了戳她麵頰上的紅暈,“你是喝多了,還是單純喝酒上臉啊?”
葉亭霜緩慢答道:“上臉。”
明霜看著她微微敞開的領口,手指又戳向她的鎖骨下方:“你這裡居然有顆痣。”
“嗯......”葉亭霜懶洋洋地回應著她。
“你耳朵背後也有一顆很小的痣,你自己知道嗎?”明霜問。
葉亭霜緩緩搖頭。
明霜笑了一下:“我也有顆痣。”
“在哪裡?”葉亭霜抬眼望著她。
“想看嗎?”
葉亭霜遲緩的點頭。
明霜伸手解開襯衫的扣子,那顆痣就在胸口左邊,靠近心臟的區域,有一顆芝麻大小的棕色痣。
葉亭霜睫毛微顫,緩緩坐了起來,盯著那顆痣看了許久,無意識地咽了咽口水,伸手去抹了一下,沒抹掉。
“這是痣?我還以為是芝麻呢。”葉亭霜望著空空如也的手指,那柔軟彈性的觸感卻仿佛還停留在指尖上。
“當然是痣了,誰會在胸口上放芝麻?”明霜一顆顆扣好扣子,內衣仍癱在床上。
葉亭霜視線不自覺落在她的領口上。
明霜緩緩靠近她的臉龐,嘴角微彎,帶著蠱惑般的聲音問道:“如果你摸到了芝麻呢?你還想做什麼?”
兩人安靜對視片刻,空氣仿佛都沾了火星,一不小心就能將欲望點燃。
葉亭霜忽然一隻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明霜瞳孔閃爍了一下,卻見她另一隻手撐著床沿,借力下了地。
然後左搖右晃,腳步虛浮地往洗手間走去。
“有點暈,我想我該去洗澡了。”葉亭霜說。
“......”明霜笑著往床上一倒,嘀咕道,“忍耐力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