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 66 章(2 / 2)

她的事業仍在繼續,不過她現在接劇本需要慎之又慎,沒有好的劇本,她就不拍,跟著工作人員全力推進自己的個人時尚品牌,資本、名氣、設計等樣樣不缺,品牌發展得越來越好,除了最初的巴黎、首爾,在香港、紐約、上海都有了線下旗艦店。

她日進鬥金,慈善基金會辦的也是越來越壯大,趙希庭說她不做演員,當個女企業家、女慈善家都混得開。

在巴黎拍攝完VOGUE雜誌封麵,她回國不到兩天,趙希庭就帶她去參加具會長的壽宴。

如此盛大的場合,他全程牽著她的手,帶她認識他的親友,還將電影製造業的大亨介紹給她,明晃晃地走關係積攢人脈,旁邊的具會長臉都氣綠了,血壓直升,幾位哥哥則暗聲說他不像樣,臉都不要了,把景淳帶來了這種場合。

向來最寵他的大哥將他拉到安靜的一隅,厲聲訓他:“門當戶對的財閥千金你不要!偏偏找了個上不了台麵的藝人!不成體統!”

他麵色冷硬。“大哥,我敬你是長兄,今天不跟你計較。但請你以後對景淳放尊重點,她比任何人都上得了台麵,反倒是大嫂,挪用公司的基金股票,還去了澳門好幾回,你要是不想家醜外揚,就看著她點。”

大哥啞口無言,麵色訕訕,沒想到這個最小的弟弟連這些事都挖了出來。

趙希庭轉身離開,他不想跟家人鬨得不歡而散,畢竟他是被家人寵著長大的,可他見不得誰說徐景淳不好。

誰看不起她,就是看不起他。

原本徐景淳有些害怕不安的,但見趙希庭絲毫不懼流言和上流社會人士異樣的眼光,她又有什麼理由退縮。

他給了她勇氣,在這個世界追求個人幸福的勇氣。

“不要怕,我說你配得上,你就配得上。”這種場合,趙希庭氣勢悉數外放,絲毫不掩肆意瀟灑,好像誰都不能惹他。

“嗯。”她抿唇笑,重重地點頭。

她跟他兩位姐姐倒是相處得很好。他這兩位姐姐有趣,一個是家庭主婦,一個是家庭主婦再就業,有個共同點就是,她們都很喜歡趙希庭。

“希庭是家裡唯一一個願意聽我們發牢騷訴苦的人。”二姐說。她們在夫家有什麼困難,趙希庭都願意給她們兩個姐姐撐腰。

徐景淳點點頭,她知道趙希庭很愛家人,跟她一樣。

壽宴過後,徐景淳和趙希庭沒急著回去,二人去了具家老宅,徐景淳沒進去,具會長不讓她進。這無疑是對她的一種侮辱。

天寒地凍,屋簷下有一條一條垂下的透明的冰柱子,她鼻子凍得通紅,臉頰因羞憤而泛紅。

她告訴自己沒關係,彆生氣,彆犯衝,為了希庭,都是為了希庭,她調整情緒,等得腿都麻了,後來她聽見有人在哭,淒聲說彆打了,彆打了。

是二姐的聲音。她心慌不已,無法在外麵等下去,不顧保安的阻撓,快步穿過具家的院子。

終於,她看清了屋內的場景,趙希庭雙膝跪地,隻著一件薄薄的內襯,他父親具會長用一柄厚厚的尺子狠狠地抽他,他整個背布滿傷痕,鮮血浸透了內襯。

她心臟一陣刺痛。

具會長還厲聲訓斥:“家門不幸!”

趙希庭咬緊牙關,不出聲求饒,臉龐失去了點血色。

徐景淳喉嚨發緊,說不出話,卻衝上去,側身擋住趙希庭的背。

尺子重重地打在她後腰上,疼得她悶哼出聲,屋子裡的人齊齊看向她。

趙希庭見她進來了,心都慌了起來,他不想讓她看到這些。

她驟然闖進來,具會長也不吃驚,隻臉色愈發難看。

徐景淳的聲音在顫抖:“伯父,彆再打他了。”

具會長略略揚了揚下巴,神色高高在上:“這是我的家事,還容不得小姐你這個外人來插手。”

徐景淳臉色難堪,想轉身就走,愛誰誰,但看見跪在地上的男人,她將滿腹委屈和羞辱壓下去,聲音不卑不亢:“對不起,我無心冒犯,但有什麼事可以好好說。”

具會長抬眸,目光不善,帶著一種輕蔑,一寸一寸地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一遍。

她也不虛,神色不懼地迎上目光,任這個財閥會長掃視。

“請你出去吧。”對方半晌後道。

她臉色蒼白起來,鼓起的勇氣仿佛被一下子抽走,她有點絕望,有點想放棄跟趙希庭的感情了,但這種念頭稍有點苗頭,又被她壓了下去。

希庭會很難過的吧。

趙希庭掌心放在膝蓋上,被打得紅腫,鮮血汩汩地往外湧。

他倏地起身,抓上徐景淳的一隻手,不顧眾人的反對,跟她一起離開。

他們一起回了她家,全程一句話都不說,她翻出藥箱,給他背部上藥,他趴在她的床上。

他半夜來找她,睡得是客房,有時候睡的沙發,第二天洗漱完早餐都來不及吃就去公司了。

聞著她床上的清新味,他覺得一切都不算事,興致勃勃地說:“你千萬不要說什麼為了我好,聽了我爸的威脅慫恿,就離開我,跟我上演苦情的俗套的分手戲碼。”

她眼眶濕潤,嗯了聲。就像她怕他離開,他也怕她離開。

“隻有你在我身邊,對我才是最好的。”他聲音溫柔,在她麵前又有種隻在愛人麵前流露的孩子氣:“一想到你,我就充滿了力量。”

“希庭……”他全心全意地愛自己,她突然湧起無限感動和悲傷,喃喃叫他,她先前都還有點想跟他分手,因為她的生活被侮辱、不適侵襲,可眼前的男人,她真的舍不得就這麼放手,她有點不甘心。

他轉過頭,見她眼眶蓄滿淚水,不由坐起身,替她抹掉眼淚,“彆哭了,這有什麼好哭的。”

徐景淳失笑,淚水掉了下來。相處得越久,她就發現他的口頭禪是,這有什麼好哭的,哭又沒用。

“疼嗎?”她想觸碰他的背部的傷痕,又不敢觸碰,擔心弄疼他。

“疼肯定是疼的。”趙希庭說實話,接著笑著說:“但我打小皮就厚,沒關係。”

徐景淳真是又難過又好笑,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有心情開玩笑。

見她哭得梨花帶雨,趙希庭情不自禁地抬手,捧住她臉,深深地吻了下去,纏住她的唇,接著雙手按住她的背,將她整個人都緊緊地抱住,瘦勁的手臂牢牢地禁錮著她,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騰空坐在他懷裡,胸脯貼著他胸口。

交往一年多,他們自然接過吻,但基本都是蜻蜓點水,頭回這般激烈。她不敢碰到他背,隻小心翼翼地抬手,輕輕地撫摸他後脖頸、耳朵,柔情萬丈。

她的動作令趙希庭逐漸失控,為了審核過關,………………………………………………此處省略一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