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替她檢查後,發現都是皮外傷,留下藥後,對她說:“您身上的傷都是皮外傷,無礙。隻是吸入了點迷香,要兩個小時後才會恢複體力。” “謝謝。”賀蘭槿低聲說道。 喬寒夜背對著他們,站在落地窗前,高大身影在陽光下,朦朧而神秘,耀眼得令人不敢正視。 他轉身,看著她若有所思,他深邃黑眸洞穿一切,再者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似乎有些不妥,便對她說:“你好好休息。” “今日救命,他日我會報答。”賀蘭槿說道。 喬寒夜抿嘴沉聲笑了聲,說:“會有機會的。” “主子。”韓北城推門進來,低聲喚著,喬寒夜深她一眼,邁著大步離去。 他走的時候,賀蘭槿特意抓住他的手臂,說:“喬先生。” “嗯?”他疑惑深看她一眼。 “再見。”她低聲笑了聲,鬆開了他的手。 目送他離去後,賀蘭槿站在原地,看著桌麵的字貼,伸手拿起,看著龍飛鳳舞的字,低聲說:“喬寒夜?” 看著這個名字,她眼底暗藏光芒,這個喬寒夜不簡單!否則,怎麼能令一個局長見他,大氣不敢喘逃離? “扣扣扣”外麵,服務員送來套新衣服,雖沒說是誰送,但她知除了喬寒夜外,沒彆人。 從他撿到她的手機,到這次出手相救,到底是巧合,還是……. 她靜坐了兩個小時,直到體內恢複,看著窗外黃昏已至,她起身往外走,返回賀家。 “你,你。”賀文慶頭破血流,頭包著厚厚紗布,有些坐立不安。 沒想到剛抬頭,就看到賀蘭槿的身影,他嚇得彈跳起來,衝到她麵前,看到她清冷的眼神,他心虛到極點。 賀蘭槿人高腿長,她盯著看他,隻笑不語,賀文慶被她盯得頭皮發麻。 看到她越過他,走到沙發上坐下,伸手拿著座機,抬眸掃他一眼,指尖撥著個號碼,賀文慶心“咯噔”一聲,衝上前按著座機。 “賀蘭槿,你這是想做什麼?”他氣敗問道。 她看著他手抖得厲害,低聲笑著說:“我要做什麼?你不是要賣掉我嗎?我現在打電話和爺爺商量下,看他怎麼說。” “你!我怎生出你這樣的東西?你是我的女兒,如今賀家麵臨著危機,陸家把婚事擱置,黃總肯出手相助,還說要把所有財產全給你,是你不知好歹把人命/根子差點踩爛了,現在還敢向老爺子告狀?” 賀蘭槿嘴角揚起,看著賀文慶這張嘴臉,她覺得不舒服。 以前她能忍,不代表現在還忍。 他重男輕女不說,還酗酒好賭,現還算計著賣掉她? 她指尖按著撥通鍵,電話那端響起蒼老的聲音,說:“喂。” “爺爺,是我。”賀蘭槿低聲說道,賀文慶嚇得撲過來,一把將電話繩扯斷,雙腿嚇軟跪在地上,說:“阿槿,爸爸錯了,喝多糊塗了,你不能和老爺子說,他會打斷我腿的。” 賀文慶看著她居高臨下俯視著他,覺得鬱悶得很,以前蠢得像頭豬的賀蘭槿,怎麼這會這麼嚇人? “既然不想讓老爺子知情,就把這個簽了。”賀蘭槿冷聲說道。 現在他慫了,萬一被老爺子知道,肯定會打死他的,現在重要的是能堵住賀蘭槿的嘴,所以她讓他簽什麼,他就簽,連看都不敢看。 看著他簽字後,她把紙張收起。 她一直想守護著這個家,哪怕去聯姻,她也認了。現在發現陸子凡想吞掉賀家,她也想儘自己所能,替賀家掰回一局。 如今他喪心病狂得顛覆了她三觀,如今為了利益,把她賣給個出了名的猥褻**犯。 “你讓我簽的是什麼。”賀文慶事後,才反應過來。 她拿著合約,笑意盈盈的說:“你以後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