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槿躺在那,掙脫不了他的懷抱,或許是因最近熬夜太頻繁累垮了,倒在他懷裡睡著了。
卻惹得喬寒夜一夜欲火….。/焚身,不能自我。
漫漫長夜熬過來,欲火正在熄滅時,正好是清晨,她翻身背對著他,身體磨蹭了幾下,翹臀對著他的,敏感。
“嘶。”喬寒夜沉寂黑眸,泛起抹痛苦,他手緊握成拳,隨即收緊手臂將她撈入懷裡。
“彆鬨,我還沒睡夠。”賀蘭槿睡得迷糊,聽到耳邊有磁性的聲音低聲喊著:“老婆。”,她毫無意識的“嗯”了聲,換個姿勢時。
“唔。”她的櫻唇被男人封住,男人放肆的奪掠,狂野得像在草原裡策馬奔騰似的,靈舌放肆攻擊,令她清醒了幾分,被他吻渾身酥麻。
“喬….唔….喬….”她欲要說話,小嘴被他霸道堵住。
身子難受得像被隻無形手撩著,火熱得像釋放自我,她活了23年,還是頭一次有這種感覺的奇怪,好象……
衣服滑落,露出性身的香肩,秀發纏在他指尖,兩具身體纏著密不可分,男人的強壯像在將她的嬌小融/入/身/體/內/才罷休一樣。
“小槿。”喬寒夜深情的喚著她的名字,在清晨裡很是動聽。
賀蘭槿低聲呢喃著,有些措手不及,昨晚腦子被門擠了,莫名被他追著跑,為了枝桃花被他拐進民政局,就這樣把自己送入了虎口,這頭猛虎還半夜爬上她的床。
現在,正在攻擊著她身子,準備貫穿與她融為一體時…….
“喬寒夜,你,唔…彆…你起來。”賀蘭槿被吻遍全身,有些六神無主。
就在關鍵時刻,外麵響起敲門聲,韓北城低聲喊著:“主子,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