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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上官秩一連吃了3個漢堡。
賀蘭槿喝了口水,被喬寒夜探著體溫,她拿著報紙看著,發現今天還在報導昨天那凶殺案。
“寒夜,你覺得阿時這人怎樣?”賀蘭槿輕聲問道。
她與曹封時有幾麵之緣,看著溫文儒雅,但昨天卻覺得,有些深藏不露,令她有些不安。
“深不可測。”喬寒夜簡短說了四個字。
賀蘭槿聽著,笑著看他問:“怎麼說?”
“在江城低調養病,實際卻暗中有番作為,據我所知,上次你到賭場還錢,除了我出手外,他也動了點手腳,這個人與黑道有扯不清的關係。”喬寒夜說道。
他雖黑白通吃,但手從不沾染黑,有些事不能做,也不可做。
“黑幫?”賀蘭槿聽著,腦海浮現著那些暗殺,似乎與曹封時的外表,完全不符合。
曹封時溫文儒雅,像個書生,亦如公子哥般斯文,很難想象他手沾染鮮血的模樣。
“不確定,但此人不簡單。”喬寒夜說道。
賀蘭槿想到昨天,那些人追殺要搶曹封時的藥,最後卻死於非命,但她看到那幾人的身手,確實不是普通人,能把這些人都滅口,確實很不一般。
“嗯。”她應聲,若有所思。
手摸著額頭,發現還是有些燙,默默的看著天花板不作聲。
“主子,找到了。”韓北城走過來,低聲說道。
喬寒夜聽著,他端著咖啡杯的指尖微緊,抬眸與韓北城對視著,說:“去準備下,等下出去。”
“是。”韓北城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