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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護士，顯然是新來的，嚇得跑來說。
“你說什麼？”唐芝琳整個人崩潰，不顧腿痛，撲過去把護士按住在牆上厲聲問道。
那護士被她凶神惡煞的模樣嚇壞了，說：“手術失敗，人死了。”
“死了？小雪死了？她還這麼年輕。”唐芝琳不敢相信，喃喃自語，整個人跌倒在地上，神情淒涼無比。
賀蘭槿見狀，顯然不太相信。
“死者多大，叫什麼名字？”賀蘭槿上前，扶起小護士問道。
小護士被嚇得腿在發抖，她唯唯諾諾的說：“五十九歲......”
“五十九？”唐芝琳聽著，吃力從地上爬起，抓著拐杖撐起，忍痛往前走去，而這時，賀若雪被推出來。
她渾身疼痛，像身體的肉全被割散冰凍起來一樣，痛又麻木，現在鼻孔內的雪剛融化，冰水還不斷滲出來。
“媽。”賀若雪低聲喊著，她手指都僵硬得伸不直了。
看到唐芝琳時，她咬牙切齒說：“找律師，我要告他。”
“那人是誰？”唐芝琳問道，她剛打電話到警察局，那邊什麼都沒說，便掛了電話，說不方便透露。
“不知道。”賀若雪說道，她腦海浮現著一道身影，隱約覺得他像是那夜在賀宅把她趕出去的男人，又不太像。
她努力回想，腦海像爆炸了似的。
“啊。”她失聲大喊，被護士強行按住，說：“她精神有點問題，建議先送到神經科休養幾天。”
“我精神沒問題，放開我。”賀若雪不斷掙紮。
她被人強行按著推向神經科，唐芝琳腿有傷，跟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