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提醒過你,你偏不聽。”賀蘭槿說道。
當時,她沒強行阻止,也是想看看安暖有沒現什麼端倪。
“看來我猜對了。”她說道。
安暖越聽越糊塗,她盯著賀蘭槿,神秘兮兮靠近,說:“什麼猜對了?”
“她雖是我昨天剛救下的,但或許她是熟人。”賀蘭槿冷聲說道。
她漂亮的杏眸充滿了笑意,安暖摸不著頭腦,欲要問卻識趣閉嘴,輕聲說:“算了!我還是彆問了。”
“你男人呢?”她起身時,看到床上空蕩蕩的,沒喬寒夜的身影。
賀蘭槿去倒了杯熱水遞給她,說:“他有事出去了。”
“有錢的男人,乾活都不分黑夜和白天嗎?”她低聲問道。
她雖不知喬寒夜是盛世的總裁,但卻知他住在景園,就那個地方!價值是她十輩子都付不起首付的依次為。
“他是很忙。”她說著,把安暖拉上床躺著,望著天花板許久,側頭看著安暖無奈的模樣。
安暖側過身子,說:“小靜這個人,不僅變態,還平胸。”
“快睡。”賀蘭槿說道。
此刻,她心裡已有底。
在她們睡著的時候,上官秩被南風踢醒,他整個人彈跳了起來,問:“出什麼事了?”
“我病了。”南風說道。
上官秩看著他氣色這麼好,怎麼看都不像生病的人。
“哪病了?”上官秩耐著性子問道。
南風俊臉微沉,坐在那憋了半天,說:“我心跳加速,口乾舌燥,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