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賀蘭槿則坐在秋千上。
回到景園後,她讓保鏢們全撤了,獨自坐在這呆了半個小時,“血疾”這兩個陌生字眼,最近一直繞在心頭。
“少夫人,您已經坐半個小時了,該回房了。”這時,如夢悄然靠近。
拿著件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手抓著秋千,深怕她會跌下去似的。
賀蘭槿被她聲音拉回神,抬眸看了如夢一眼。
“不礙事,我身體很好。”她淡聲說道。
如夢見狀,握著秋千邊上的繩子,低聲說:“那我替您推下,再坐一會就得回房,否則,少主見到會擔心的。”
“噗,我這麼大的人了,他有什麼好擔心?”賀蘭槿淡聲說道。
她自小就獨立,從未依靠過任何人,包括現在雖結婚,但不代表她就依賴喬寒夜,儘管日子過得舒坦,她也不會成為隻能靠男人的女人。
“您本就是少主的心尖上的人,現在又懷了小少主,他能不擔心?”如夢說道,手卻一直伸在賀蘭槿的背後,做著一副護著她的姿勢。
賀蘭槿聽著,腳著地,說:“聽你的,回房。”
“你有聽過血疾嗎?”賀蘭槿問道。
聽到“血疾”,她笑意僵硬,隨即恢複正常。
“血疾?沒聽說過啊。”她說道,看到韓北城,便找借口說:“少夫人,您慢走,我還有點事去辦,回頭您有事不方便和保鏢說的,都可以找我。”
“韓北城。”她說著,拔腿就走了過去。
聽到她的聲音,韓北城背部僵硬,喉結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