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槿見狀,嚇得不輕。
她邁著大步上前,蹲在安暖的麵前,低聲問:“安暖,你沒事吧?一大早坐在地上做什麼?衣服還這麼亂?”
“哇。”安暖看到她,眼眶瞬間紅了。
撲進賀蘭槿的懷裡,抱住她說:“阿槿。”
“難道是昨晚你不聽話,沒換鎖,被人闖進來了?”賀蘭槿低聲問著,不敢往下想,安暖一個姑娘。
越想越感覺接近年關,外麵亂得很。
但安暖住的好歹是公寓,管理也比在外租的房要強多了啊。
“對啊,他居然敢闖了進來,看到我在敷麵膜,叫一聲鬼啊,就抬手把我給劈暈了。”安暖氣壞了。
一早醒來,脖頸痛得快要斷了似的。
這都不重要,她臉上的麵膜還被撕掉了,這是她高價買的麵膜,平時也舍不得用,昨晚就敷了一張,被他給撕了。
此刻,她越想越想殺人。
“他闖進來,把你打暈了,然後呢?”她心裡忐忑的問道。
安暖聽著,指著地上的麵膜說:“然後就把我麵膜給撕了啊,丫的,要是讓我再見他,他肯定要把他的皮都扒了。”
“除了撕麵膜,還有沒做彆的?”賀蘭槿擔心問道。
安暖雖大咧,還是個腐女,但好歹是個清純的,沒被男人碰過,現在要是被人給糟蹋了,那該怎麼辦?
“把鑰匙給我放回來,就走了啊。”安暖說道。
她心思沒太複雜,說著除了生氣,似乎也沒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