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封時靠在那沉默了,他看著她,視線落在喬寒夜身上。
“我是頭部被砸中受傷,而你和喬寒夜被人拖走,我看到他們強行給你們灌了藥,或許是藥物所致,你們才會失憶。”
“那時我還很小,但腦部受傷休養了段時間,記憶卻漸模樣,當我反應過來有人給我下藥時,已經來不及了。”曹封時說道。
她和喬寒夜沉默,聽著他的話。
“所以當年追殺我們的人,是曹家的人?”喬寒夜問道。
“嗯。”曹封時應聲,他看著窗外有些迷茫,思緒似乎飛回曾經,又似乎停留在某個時刻。
他深看著她和喬寒夜,說;“到底為什麼我們會被追殺,我並不知道,但我自小就在曹家長大,如今卻深知我並非曹家人。”
“他們把我養大,卻又轉頭殺我,或許與身世有關。”曹封時說道。
事情都挑明了,他也沒必要再繼續隱瞞了。
“但要是與身世有關,怎麼又要養你大,把你養大卻要對你下藥?這說不通啊。”賀蘭槿輕聲說道。
曹封時自嘲一笑,說:“但事實就是如此。”
“那你為什麼叫我小槿?”她問道。
他沉默沒作聲,乾脆閉目養神,淡聲說:“這事還需深入查,既然曹家人現在要阻止你拍戲,甚至要堵著你的路。”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把他們清理掉,甚至之前的賬,之後再算。”曹封時說道。
他站起身,朝她躬腰,紳士卻內疚的說:“很抱歉讓你受驚了,既然曹家在江城的地盤被我收了,那麼我就不許任何人在我這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