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欲要應聲,卻說:“還有!他約了陸誌誠,似乎要談關於江城商業經濟的一些事,說陸誌誠好歹曾經是江城的首富。”
“而首富險些破產,導致影響了經濟運轉,所以他要麵試。”南風說道。
喬寒夜聽著,他拿著毛巾擦拭著手,說:“他要見陸誌誠,那賀若雪肯定會去見吧?”
“我。”南風聽著,感覺到不妙。
他立刻轉身往外跑去,但沒走兩步便扶著牆。
“受傷了?傷在什麼地方?”喬寒夜沉聲問道。
南風被他扶著轉身往回走,他坐在沙發上,還沒來得及說話,上官秩進來,把小小的宿舍擠滿了。
“替他看看。”喬寒夜說道。
上官秩上前,冷視著南風,問;“哪不舒服。”
南風抿嘴,不說。
這事太丟人了,要是說和個女人躲進廁所,自己硬了,被她給打殘了,那豈不是沒臉見人了?
為此他起身朝廁所走去,發現個嚴重的問題。
“上官秩。”南風突然喚了聲,上官秩便走了進去,順著南風的視線望去,不敢相信的說:“腫成這樣了?”
南風,你不會準備自殘成太監吧?”上官秩難得捉到次機會詆毀他。
原本不舒服,現在被他這樣一問,南風感覺更痛了,一腳就踢過去,上官秩閃身避開,說:“你再亂動,就要閹掉了。”
“閹掉也好過你網戀個男的。”南風說道,想到他常在安暖的房間裡混,多少也看到些彆的書。
裡麵畫的圖片,還有內容。
他脫口便說:“那你注定都隻能是個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