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槿感慨萬千,眼底有些暗然。
“剛才有些迫不及待想問他這些年在曹家過得好不好。”她說道,但最終沒問出,這一看便明了的。
喬寒夜反手握著她的手,將她摟得緊緊的。
“以前不好,以後定然會更好。”喬寒夜說道。
她聽著,和他已走進宿舍中。
“上官秩,你有沒辦法幫曹封時把病治好?”她輕聲說道,看到他咳嗽蒼白的臉,甚至他自己都說活不了太久了。
上官秩曾也說過,但她不信命。
“這...我回頭研究一下。”上官秩說道。
他說著便離去,房間內暖哄哄的,但她卻沒什麼精神,伸手想拿刀切蘋果,指尖劃過刀刃,指尖被劃破。
“嘶。”她吃疼縮回手。
喬寒夜剛去洗碗,聽到她的聲音,立刻走了過來。
他握著她的手盯著,下意識將指尖往他嘴裡湊去,酥麻的感覺傳遍她的指尖,賀蘭槿輕聲說:“沒事,就碰了一下。”
但喬寒夜不敢怠慢,替她止了血包紮起來。
她看著他緊張的模樣,笑意更深,手捧著他的俊臉不斷揉搓著,說:“沒事,小傷而已。”
“這還小傷?”喬寒夜沉聲說道。
她抿著小嘴低聲笑著,說:“呀,都流血了!肯定是內傷了。”
喬寒夜被她逗著,他指尖輕彈著她的額間,說:“又調皮了。”
“這是資本,誰讓我憑空多出一個哥哥?誰能想到曹封時和我居然有血緣關係?現在我有哥替我撐腰。”她說道,整個人都傲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