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寒夜指尖捏著茶杯,重重放下,說:“會找到的。”
“怎麼還沒找到?”喬振霆聽著,心情也沉重無比,他疼賀蘭槿,自然也看重自己喬家的後代。
如若她沒順利生出,不僅一屍兩命,喬寒夜萬一也頹廢以後不娶,喬家豈不是要絕後了?越想他壓力越大。
雖說他兒子當年慘死,是悲事,但也因此躲過一劫,不必被祖宗十八代責罵,不像他現在身心飽受煎熬,生不如死。
“阿槿,走了。”喬寒夜起身,拿著外套朝她走去。
喬振霆坐在那,眯著黑眸盯著他們身影,久久沒能回神出鬼沒。
“爺爺,那我們先走了。”賀蘭槿回眸,對著喬振霆笑著揮手。
她性格樂觀,哪怕明知身中血疾無藥可醫,卻也沒消極,臉上的笑意依舊,讓人感覺很心疼。
“慢點走。”喬振霆說道。
直到他們離去,他拿起手機給上官秩打了通電話,說:“我聽說你最近在研究血疾,雖說這是禁藥已失傳,但拿到藥單難道研究不出解藥?”、“
“在用量與用藥上區彆很大,所以暫時還沒辦法研究得出來。”上官秩說道。
“你放下手頭所有工作,專心研究!我再派些喬家老醫去給你打手。”喬振霆說道,他現在心急如焚。
想到這事沒著落,他飯都吃不下了。
現在睡覺都不敢做夢,深怕那些祖宗十八代相約入夢,把他揍一頓,想到這裡他的臉又開始疼了。
“不用了,這種藥還是少讓人接受較好。”上官秩立刻拒絕。
想到曾經有人在動了老醫藥的手腳,而那人正是唐芝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