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秩身為醫生,他一直專門研究著血疾,所以這事他特彆清楚,普天之下,也沒有人比他更有清楚了。
喬寒夜站在床邊,握著她的手說:“阿槿,你等著。”
“我一會就去把藥引取回來。”喬寒夜沉聲說道。
他轉身快步離去,奪過南風的摩托車鑰匙,抄小路揚知而去,直飛去戲園。
夜裡,喬振霆和百歲老人坐在院內,看著頒獎的現場直播,他說:“你看!我們喬家的人就是厲害。”
“不是你們喬家的人厲害,而是這個丫頭厲害。”百歲老人說道。
她之所以待賀蘭槿與彆人不一樣,是她那時就看出這丫頭得了血疾,才會與她親近,沒料最後卻成了一家人。
“是嗎?”喬振霆說道。
起身正準備去廁所,看到輛摩托車衝了過來,差點把他撞飛出去。
“爺爺,阿槿出血了!流血導致了血疾複發,這藥不能再等了。”喬寒夜沉聲說道,他衝上前就想連根拔起。
百歲老人見狀,立刻上前擋著。
“這樹還沒開花,不能拔。還沒開藥的藥引,都是有毒的。”
“它的毒氣會順著花開時散發出去,否則你現在拿回去,她死得更快。”她解釋說道。
喬寒夜手僵在半空,百歲老人從不說這事,他也一直不知道。
“阿槿等不了了。”喬寒夜痛苦說道。
他不能親眼看著她這樣,卻無能為力,可現在卻什麼都做不了。
“等不了也要等到,否則藥拿走,她還沒死就被毒死了。”百歲老人說道,喬寒夜則沉沉默了。
他站在那緊握著拳頭,深邃的黑眸閉眼,眼眶有點苦澀,好象有東西在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