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怎麼不行。田健興奮不已,抓起淩臨的手粗暴地拖著他回房。沒想到竟然這麼容易得手,早知道自己也就不用忍那幾個月了。不過現在也不晚。美味的獵物總是要留到最後吃才是真正的享受。
淩臨抑製住下意識的甩手舉動,順從地跟著田健進了房間。
一進門,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極大的床,潔白的床單上鋪滿了玫瑰花瓣,一側的牆床頭櫃被人拉了一半出來,裡麵的東西露出幾角,整個色調曖昧不已。
淩臨掃過一眼,厭惡之色一閃而過。等兩人進了房間,他順手帶上門。
聽見那聲清脆的關門聲,田健眼裡不屑之色一閃而過,還以為是個多傲的,這不就巴上來了嗎!他想要的人還沒有得不了手的,轉身道:“現在,可以開始了吧。”
渾濁昏暗的眼睛射出攝人的光,淫邪又不懷好意。
淩臨不為所動,老城區的人目光可比這放肆多了。他揚唇一笑,嫣紅的薄唇吐出一句話,氣息炙熱。“是啊!現在終於可以開始了呢~”
一陣巨力襲來,田健縱情聲色多年,早就被掏空了身體根本無力阻擋他的攻勢。一下跪倒在地,手斷了一般的反製在背,折出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
頃刻間局勢反轉。淩臨用一隻手壓製住田健,視線鋒利掃過他淌著冷汗的額頭,揚起下巴一字一句道:“田健,擔任楚氏娛樂負責人多年,借職務之便常對旗下男藝人進行潛規則,時間長達八年,愛好用藥逼迫。對嗎?”
有這樣一副容貌還能好好地在社會上討生活。全身而退的他怎麼可能沒點手段。田健不知道是愚蠢還是色迷心竅。就那點拙劣的演技他也能這樣輕易地上鉤。
嘖,果然是膽子喂肥了。不早點把懷有惡意的人揪出來,以後也難找。像這種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好幾副麵孔的人抓著小辮子可不容易。
淩臨隨意扯了一張紙巾死命擦拭那塊被田健碰過的地方,直到手腕柔嫩的肌膚泛起
血絲才滿意。
田健臉色煞白痛得幾近暈厥,背上的手像被鋼鉗夾住動彈不得,真是見鬼這小子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
冷汗在地上彙成一小攤水跡。粗重的喘息聲照常在房內響起,這次卻不是一貫的曖昧,還夾雜著幾聲痛呼。
一個練習生而已,沒權沒勢的還挺橫,有的是辦法整他。
抬頭惡狠狠道:“嗬,你知道了又怎樣,還挺得意。小子社會不是你想的那樣單純。光憑自己可不行,你去說啊,去呀!誰信?哈哈哈,你以為這樣就能扳倒我?”
“現在放開我,好好伺候一夜。我還可以考慮考慮放過你。”陰惻惻的聲音毒蛇吐信般。
淩臨氣笑了,死到臨頭還這麼狂,可以,他挺佩服。又把手狠狠往下壓了壓,哦~看來享受得還不夠啊。
“放心,我會讓你滿意的~伺候是吧,我還會給你送份大禮呢~”
眼前的男孩眸子閃著嗜血的光,笑容滿是惡意,清俊的臉戾氣十足,奇異的反差帶著難以言喻的誘惑。
田健卻一下歇了心思猛地清醒過來。瞥見淩臨越來越近的身影心底湧上種不好的預感。背後陣陣發寒,這個男孩真的是他以為的那樣單純柔弱嗎?
男人癱在地上,死了一回一樣。渾身軟趴趴的,一動便是一陣鑽心的痛。媽的,這小子哪來的這些臟手段。資料上明明寫著他才高中畢業,什麼地方養出來的人啊!
淩臨滿意地看著手機裡的照片,結果還不錯,也不枉他裝了那麼久。這麼點段位可真不夠看的,吹了聲口哨壓下帽子心情極好地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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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你們做的事有進展了嗎?”
“拍到了,淩臨果然去了那家會所,隻是他警惕性很高,全程帶著帽子。我們沒拍到他的臉。”
“我付你們那麼多錢,你們就來一句沒拍到!?”麥燦咬碎了牙。這可是他重生回來用前世的記憶賺到的所有積蓄。現在連張臉都沒拍到,這黑料爆出去不是個笑話嗎!
那邊的人很有誠意,承諾還會繼續幫他盯著淩臨當作補償。
“最好是這樣。”麥燦冷嘲了聲掛斷電話。
“老板,這淩臨也真夠倒黴的,還沒出道就被人盯上了。這料爆出去,他可不得毀了嗎!”娃娃臉青年嚼著口香糖吐了個大大的泡。“娛樂圈可真夠混的,那淩臨看著也不像是個會接受潛規則的人啊!嘖嘖。不過,那人是怎麼知道的?”
“你管彆人,拿錢辦事。這一行的規矩你都忘了?”高瘦男人警告地瞥了他一眼。
娃娃臉在嘴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霎時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