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很好的愉悅到了她,她揉了揉他軟軟的頭發,“快起來了,小家夥,差不多該回家了。”
難得的,克裡斯汀也出了不少汗,這點運動量對她來說不算什麼,但是把他摔地上要控製力道,有時還要墊上一把省的把他摔疼了。
當老師真不容易。
綠穀躺在地上喘息著,摔人的不容易,被摔的那個也很難受,等休息的差不多了,才抬起眸子準備起來。
他看到她纖長的脖頸下,鎖骨線清晰平直,鎖骨窩深淺適度,汗珠淌過,漫入隨著呼吸起伏的深處。
少年不懂得什麼叫性感,卻會下意識為看到而臉紅。
兩人一起回家,不知道為什麼綠穀話很少。
難道是被她摔太多次而喪失信心了?
克裡斯汀不得不反思一下自己。
“明天還來嗎?”
“嗯?嗯!”他一口答應,又有點忐忑,不確定的問她,“蒙羅桑,你累的話,可以……”
“我沒問題。”
“那……我能問個問題嗎?”過了一會,他才小心的開口,問完後就偷偷的看她,若她露出不快的表情就趕緊道歉。
“儘管問。”
“蒙羅桑為什麼要學這麼多格鬥術呢?”
“重要的並不是種類的多少,而是從學習的過程中了解更多的技巧,掌握技巧,確定自己順手哪一種,用在實戰中。”
綠穀若有所思:“你向我展示那麼多種格鬥術,是想讓我感受我適合哪種,對嗎?”
克裡斯汀眸中閃過讚賞,“所以,你覺得哪個更好?你記住了嗎?”
“我回去想一想。”
“明晚給我答案。”
“嗯。”
他由衷的覺得這一年是最幸福的一年。
遇到了克裡斯汀和歐爾麥特,等他考上雄英,一定要連同這份感謝將他的心情傳達給她。
第二天,克裡斯汀接到了黑子的短信,說他要趁午休的時間到醫院檢查,當時她正在和編碼作鬥爭,收到信息連忙趕了過去。
她站在城凜高中的門口等待,還玩了一會手機,突然回頭,看到了舉著手似乎要拍她的黑子哲也。
“好厲害。”
“嗯?”
“我經常被人忽視,蒙羅桑卻第一時間發現我了。”
克裡斯汀:“和洞察力有關吧?有人接近我我不可能無法發現的。”
與視覺無關,有人站在身邊,風流的感覺都是不同的。
“看得出來蒙羅桑是非常敏銳的人。”
路上,克裡斯汀和黑子說了赤司的事情,包括那句“赤司征十郎向你問好”,黑子沉默了好久。
“我們國中時是一個籃球社的,後來大家升到了不同的高中,就變成了要在比賽中競爭的對手。”
這就是事情的來龍去脈,克裡斯汀相信,也相信中間還有些其他的事,但是沒有必要深究。
“既然是一個籃球社的,黑子君能和我講講赤司君嗎?”
……
“然後呢?問出什麼了?”
提起這個克裡斯汀就耳朵疼,無奈的說:“什麼都沒有啊,黑子是個赤司吹吧?而且自帶八百米濾鏡,什麼超級溫柔對人很好之類的……”
BB:“你不需要在意這些,我幫你盯著呢。”
克裡斯汀:“嗯。”
“怎麼樣?我是個超級可靠的後輩吧?”
“嗯!如果BB能幫我找到合適做戰鬥服的材料就更好了!”
“懶死你算了前輩,不和你計較,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能者多勞吧。”
克裡斯汀飛到了那個戰亂之地,沒有從牆垛上找到那個仰望遠方的身影,她找了個人問問,人家告訴她衛宮在前麵的土房子裡。
這個社畜受傷了嗎?
克裡斯汀急急忙忙趕過去,推門一看,隻見衛宮坐在椅子上,保持著手拿針線縫補衣服的姿勢和她對視。
“…………”×2.
“哇哦!”來自不會做家務不會做飯不會針線活的廢柴超英。
“你閉嘴。”男人放棄治療,頹廢的嗓音莫名勾人。
“為什麼?為什麼?這屬性很受歡迎的好不好?讓我看看你在縫什麼?”克裡斯汀風一樣的從他身前掠過,搶走正縫製的衣服,“披風啊,還是黑色的,好酷啊!”
她拿著披風的兩角往眼神已經死去的男人身上比劃了一下,“唔,肩膀是不是窄了點?難道你做的是單肩披風?”
衛宮不想和她說話,繼續修補披風的邊角,看得出來這是從一塊大的布料上裁下來的,所以邊緣要修理修理。
克裡斯汀:“你現在不改一下嗎?這肩膀……”
“你要是沒事情做就去外麵巡邏,”他不耐煩的打斷她,“還有,誰跟你說這是給我自己的?”
“不是你的難道還是給我……”
“是啊是啊,就是給某個打架差點被扒光衣服的笨蛋,這是一個聖職者送給我的聖骸布,概念武裝,不存在纖維一說,防火耐高溫不會被腐蝕防禦力強……乾嘛用這麼惡心的目光看我!?”
“我感動,衛宮你真是小天使!”
“嘖,”他移開目光,“事先說明,我隻是報答你這些日子的幫忙,雖然我並不需要,但是有你在效率的確很高,明白了吧?”
“明白……”
他露出滿意的神色。
“Sweetheart(甜心)你太可愛了!”
他的臉黑了。
作者有話要說: 沒錯就是聖骸布
聽到克莉抱怨潮爆牛王的個性後,衛宮(媽媽)表麵沒說什麼,卻暗戳戳的拿剩下的聖骸布開始加工。
慈母手中線,顆粒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衛宮:閉嘴!惱羞成怒.jpg
我記得有小可愛問我歐爾麥特什麼時候出場,就是明天了,準確的來說是八木俊典形態,在我最開始想寫超英穿我英的時候,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帶來漫威黑科技治好歐叔,至於是哪個黑科技,很明顯嘛(攤手)前麵也鋪墊過誒嘿嘿,蒼蠅搓手手,雖然還沒寫到那,但是好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