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那個狂暴症患者聽到能氣炸。
不過那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克莉&BB:買下彆人的安身之所並改成洗腳城,良心不僅不痛,還美滋滋的。
這都是之後的事了,眼下警察處理好了敵人,就將他們這些和敵人有正麵衝突的學生帶走做筆錄了,而克裡斯汀顯然是重點詢問對象。
綠穀出久目送她被警察帶走,雖然知道不會出什麼事,但還是忍不住擔憂,目前是八木俊典形態的歐爾麥特拍拍他的肩膀,綠穀出久能感受到其中的安撫之意,收回視線的時候卻和另一道目光撞上。
“轟同學?”
“綠穀,你和她認識,對嗎?”
“是,轟同學你……”
“我想問一些事。”
“其實,”綠穀觀察他的表情,如實說,“關於蒙羅桑的事我知道的並不多。”
“那我換一種問法,綠穀,你在英雄基礎學上對爆豪展示出來的體術和她有關係嗎?”
另一邊。
克裡斯汀坐在沙發上,隔著一張茶幾,對麵坐著據說是負責此事的塚內警官,八木老師還有世界上唯一一例覺醒出個性的小動物——雄英校長,白鼠根津。
盯——
根津對這樣的視線接受良好,好脾氣的提議:“要來摸摸我的毛發嗎?”
克裡斯汀:“可以嗎?”
根津:“對勇敢優秀的學生的一點獎勵颯,沒事的。”
很快根津就坐到了克裡斯汀身邊,兩個一個願擼一個願挨,塚內警官看了一會,乾咳一聲,問道:“蒙羅同學,你對敵人腦無有什麼看法?”
“耐打的沙包。”
眾人:“…………”
要不是這個她口中的沙包秒殺了以體術見長的消除英雄,塚內就信了。
接下來又相繼詢問了她對這次襲擊以及敵人頭目死柄木的一些看法,不過他的真實目的太明顯了,明顯到克裡斯汀幾乎可以猜得出來他下一句話要說什麼。
“蒙羅同學是從小就練習體術嗎?”
“是。”
“麵對窮凶極惡的敵人可以將體術發揮到這種地步真的很不容易,有什麼秘訣嗎?”
“多吃蔬菜,鍛煉身體。”
一通問話下來,塚內擦了擦冷汗,將克裡斯汀送走後對歐爾麥特苦笑:“這學生真不愧是軍人家庭出身。”
根津:“她察覺到你在懷疑她了,態度太明顯了。”
“我也是小心謹慎,根據敵人的供詞,那是為了打敗歐爾麥特才製造出來的……”提起人體試驗,塚內臉上閃過一絲凝重,然後才繼續說,“相澤先生吃了大虧,證明這證詞十有**是真的,一個學生,還是那樣的個性,竟然可以在和腦無的戰鬥中占優,最後還……怎麼能不多心?”
克裡斯汀不管他們怎麼想,因為出了校長室她就又遇上問題了。
安靜的樓道上,少年抱著手臂靠在牆壁上,小小年紀已經格外俊美,表情卻總是冷淡的,讓人難以親近,如同開在雪峰絕嶺上的花。
對方是在等她。
克裡斯汀如此猜測。
事實也的確如此,見她走過來,轟焦凍站直身體,麵對她說道:“你好,我是轟焦凍。”
“…………”說真的,上次他這樣和她打招呼,接下來就說了非常了不得的話,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知道這麼問很突然,我對你來說隻是一個不熟悉的陌生人,但是,我真的非常好奇,很想知道答案,冒犯了。”
轟焦凍直接的盯著她,目光從她白色的頭發轉到顏色較深的眼眸上,“請問,你和複仇者……”
不得不說,克裡斯汀開始緊張了,生怕他問你和複仇者是不是一個人。
然而……
“是母女嗎?”
克裡斯汀:“…………”
唯獨這孩子,她就從沒猜到過他的想法。
#雖然很不甘心,但是現在還是你比較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