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內心沉重的蹭到門口,門開了個不到一分米的口子。
原以為可以看到裡麵的小妹妹,卻隻看到了一雙努力伸過來的手,皮膚較深,有點眼熟,他呆住。
“這是我離門最近的距離了,你湊過來點,不要擠開門,否則喬伊會把你拎走。 ”
“你要做什麼?”
“給你解開,”那雙手在他脖子上的變種人抑製器上摸索,“順便聊五美元的。”
上鳴電氣緊張兮兮的問:“在他眼皮子底下?”
“他又不會過來。”
雖說如此,上鳴還是緊張。
這就和考試一樣,老師雖然坐在講台上不抬頭,但是萬一突然看了一眼,傳小紙條的你不就完了嗎?
“聽你聲音,你不大啊。”
“我十五。”
“我十三,”她突然一頓,“我想起來了,在參觀團名單上我看見過你。”
“我們來參觀是為考大學做準備。你還這麼小,跑來做什麼?”
“不許人跳級嗎?”
就這一句話,學霸的氣息穿過小小空檔撲麵而來。
學渣瞬間回想起被學霸支配的恐懼。
其實考上以偏差值巨大著稱的雄英,沒有一個學生是學渣,可是在A班裡他的成績確實是倒數,便很實在的認定自己是個渣渣。
瑟瑟發抖。
“不過我沒想考哥譚大學啦,我是來尋寶噠!”
上鳴電氣:……
這比上一個還不靠譜。
想了想,不能隻靠綠穀一個人努力,他自己也要振作起來,收集一些線索。
“他為什麼抓你?”
“他說我有病。”
“我聽到了,他說恐懼是種疾病,我是說所有人都會恐懼吧?為什麼他執著‘治好’你呢?”
“喂,你什麼意思?”
“你們該不會有什麼親屬關係……哎喲!”
他的頭被她用拆抑製器的細長金屬棍敲了一下,一點也不疼,就和被蚊子叮了一口,然而他還是誇張叫出聲,配合小妹妹。
“我看到蟲子叫了一嗓子,怪我?”
上鳴電氣:……
這才是被變態盯上的理由嗎?
“這東西從哪裡來的?”
“我衣服上的裝飾環,掰直了就能用了。”
他再次:……
終於,她慢慢的將他脖子上的抑製器分開兩半,說道:“感覺一下,能力回來了嗎?”
“嗯!”
“上吧,皮卡丘!”
“看我的!”
***
克裡斯汀收回目光,過去沒有這麼一出,不過有和沒有無差彆,跑不成的。
吃午飯啦!
她再次站起來,心裡打定注意無論相澤老師再做什麼都不會停止她奔向餐廳的腳步。
卻沒想到相澤消太猛地站起來,一臉的黑氣,氣勢洶洶的往下麵走。
“誒?老師你改主意了?”
“不是颯,”站在相澤肩膀上的根津回過頭,“A班同學被淘汰了一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聽到這句話後,相澤消太走的更快了。
克裡斯汀內心小人自己打自己的臉,一邊戴上墨鏡和帽子,一邊追過去好奇的問:“是誰啊?”
畢竟她也不是陪考老師,才懶得分神看那麼多顯示屏。
過會克裡斯汀就知道了答案。
“哇!俺錯了!三三你不要再過來了!”
克裡斯汀和根津站在一起,看著峰田實縮在牆角,相澤消太攜帶一身大魔王氣勢逼近。
眼看峰田實嘴裡都要吐出魂魄了,克裡斯汀本著人道主義精神解圍,不就是被淘汰了嗎?這太正常了。
“那個峰田啊,你怎麼被淘汰的?”
這是營養艙的所在地,不少被淘汰的學生出來後都還沒走就看到一個成年男人陰著臉過來,一打聽是雄英英雄科的老師。
再一看,哪還能不明白,雄英英雄科的人也被淘汰了。
心裡舒服了點。
峰田實聽了她的話,叫的更凶了:“俺不知道啊!”
“你還敢說不知道?”相澤消太氣的頭發都要豎起來。
“俺真的不知道啊,俺就是親了一個大胸美女就出來了。”
相澤消太看向克裡斯汀。
克裡斯汀秒懂:“毒藤女。”她又問:“你是不是破壞植物了?”
“沒……!”
他正要哭訴就聽到相澤三三極具威嚴、充滿威脅性的“嗯?”頓時慫了,小聲說:“我踢了一盆花,還踩了一腳。”
“她向來認為植物的生命比人更重要,死得不冤,她嘴唇可以分泌出致命毒/液。”
“可俺親的是手啊!”
克裡斯汀笑眯眯:“她全身都可以分泌毒/素。”
峰田實一愣,哇的一下又哭了。
女人太可怕了。
作者有話要說: 刷了一天的微博,無心碼字,沒有作業交。
#我很喜歡jj的,雖然他卡他抽抽頁麵還綠
#不平等條約也沒什麼,反正網站差不多都那樣
#但是管理夫婦是不是挺看不起我們這種基層小寫手的?
#我似乎還有一年約到期了,沉思
說實話沒有哪個網站比jj更好了,我超愛我會發表情包的編輯大大,真的是沒有地方可以去,然而管理真是……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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