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雖然才認識你沒多久,但是我覺得你是個不錯的人,給我一個擁抱吧。”
看著大大方方張開雙臂的少女,縱然心中窘迫,轟焦凍還是上前一步輕輕抱了抱她。
分開時他下意識去看她的表情,有點失望於她的冷靜,直到看到她手上捏著的小東西,比紐扣還小一圈,被她捏碎後有一閃而過的電光。
“監聽器,你被盯上了,”克裡斯汀拍拍手,思索一會提議,“你和我一起去大都會避避風頭?”
轟焦凍搖頭,他後退一步:“這是我的考試,我不會離開哥譚的。”
“考試?”她看他態度堅決就沒有再勸,於是半是玩笑半認真的說,“你可彆在哥譚搞事情,蝙蝠俠不會視而不見。”
“我記住了。”
轟焦凍目送船開走,對著甲板上的人揮手,直到看不見了才放下手。
他蹲下來將地上監聽器的屍體撿起來,收攏手掌。爬完了韋斯特沃德大橋他換了衣服,從酒店到港口這麼長一段路,任何人都可能在他身上放上這個。
不,不對,也許他感覺不到也看不出來,但是克裡斯汀一定可以察覺。他對她就是有這種自信,就像剛才他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伸手一拂就取下了這個。
也就是說是克裡斯汀不在他身邊時……
他打了一輛車回到酒店,他換衣服的那個房間還保留著,他從洗衣筐裡拿出了換下來的臟衣服,又是摸又是抖,什麼都沒找到,即不是阿卡姆的病犯要對他怎麼樣。
所以,就隻剩下一個人了。
但是也不大對啊。
韋恩集團董事長是個膚淺又輕狂的花花公子——這個形象在本土人心裡根深蒂固,通過適才餐桌上的觀察,轟焦凍不得不認同這個觀點。
那樣的一個人在他身上放監聽器做什麼?應該是他想多了。
有句話克裡斯汀說的沒錯,他被盯上了,那麼即使他不去找那個人,那個人也遲早會找上門,理論上來說他等著就行。
不過這未免有些消極,也不是轟焦凍的作風。
他打算從監聽器的技術來源方麵入手調查,卻一無所獲,中午時他回到酒店,在房間門口看到一個男人。
黑發,頭發蓬鬆,換個顏色就和綠穀差不多。
“你是……”傑物的?
“雄英的轟同學對吧?”
“是。”
“你也不用一副警惕的樣子,我說一件事說了就走。”
雖然他這麼說了,轟焦凍卻沒有輕信,和彩蛋桑相處得太過融洽,幾乎讓他忘記小醜的精神攻擊以及這個副本裡還有很多和他競爭臨時執照的對手。
“先報個名字,我是真堂搖,我的一個同學被蝙蝠俠抓了,據我所知還有三個和我們一樣的考生,其中包括你的同學。”
轟焦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請真堂搖進屋,關上門。
“是誰?”
“我不知道名字,啊,她的耳垂上長著像耳機線一樣的東西。”
耳郎同學。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同班同學的模樣,然後問真堂搖: “你想聯合我救他們?”
“說什麼呢?這可是考試,我們是對手,”真堂搖否定他的猜測,認真的說,“我想聯合你打倒那隻蝙蝠。”
轟焦凍:“理由呢?”
真堂搖說:“我猜這就是主線任務吧,我和我的同學昨天抓了一個變態,他竟然讓去他公司麵試的人生死搏鬥,他有幫手,我們花了點時間搞定,後來那隻蝙蝠來了。”
他們做過功課,蝙蝠俠,都市傳說,黑暗騎士,現實世界中有個複仇者,也是義警,所以他們對蝙蝠俠的接受程度很高,相信他不是什麼傳說而是真實存在的。
尤其是他的同學,對蝙蝠俠有很高的好感度。
然而蝙蝠俠卻警告他們不要多管閒事,在他們顯露出「個性」之後更是出手攻擊他們。
真堂搖加上他同學,還有一個是當天去應聘的,也是考生,剩下的那個貌似是流浪漢人設,被他們打鬥的聲音吸引,不小心被波及了。
彆看真堂搖表麵上裝的輕鬆,說什麼考試就是考試,其他人都是對手,實際上他非常擔憂他的同學,這個遊戲太逼真了,蝙蝠俠要是拷打他該怎麼辦?
轟焦凍也有這樣的顧慮,同時還有幾分懷疑:“你們四個人不是蝙蝠俠的對手?他有特殊能力?”
說起這個真堂搖臉色就不是很好,四打一沒打過,他們還是英雄科的學生,說出去確實太丟人了。
“他很厲害,我必須這麼說,所以我想聯合你,你的個性對他說不定很有利,配合上我的振動,我們一定能救,不是,是可以通關的。”
作者有話要說: 打不過的,放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