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焦凍幾乎瞬間就想到了彩蛋小姐的那番話,有心人挑撥超人和蝙蝠俠的矛盾。
“現在怎麼樣?”
“很奇怪,超人……似乎單方麵挨打?”
轟焦凍一呆:“誒?”
雖說這裡是哥譚,超人在大都會,但是互聯網時代,消息傳遞的很快,超人在何處做了何事都會見報上電視,在場的就沒有不知道超人的。
人間之神。
他的設定比歐爾麥特還強。
然後你告訴我他在被蝙蝠俠一個什麼個性能力都沒有的人打?
EXM?說反了吧?
轟焦凍轉身就走:“我去看看。”
耳郎響香立刻跟上,他們是一個班的,一起行動根本不需要懷疑。“你確定?那邊可是神仙打架。”
“彩……有人和我分析過蝙蝠俠與超人,他們沒有一個是敵人,肯定有什麼誤會。”
“你要阻止他們?”
“試試看,總不能真看著兩個英雄自相殘殺啊。”
“英雄?”真堂搖第二個跟上,吐槽了一句,“你說蝙蝠俠嗎?”
轟焦凍:“你看他的……披風,和複仇者、歐爾麥特一樣有披風的總不會是壞人。”
大家:……
最後隻有真堂搖和轟焦凍找過去了,這麼多人在隱蔽上有很大缺陷,更何況很多人都不會隱蔽,另一方麵很多人的個性在戰鬥上沒有優勢,又不是人均蝙蝠俠。
耳郎響香也在其中,她可以躲得遠遠的,聽那邊的動靜,然後告訴其他人。
遊戲中是晚二十點十六分,現實中是清晨五點十六分,距離考試結束還有三小時四十四分鐘,這場人與神的戰爭以蝙蝠俠將超人暴打一頓之後,將閃爍著綠光的長矛抵在超人胸前畫上句號。
震撼。
屏幕前的職英們都呆住了,直麵這場戰鬥的兩人更是如此。
人可以戰勝神嗎?
若是今天之前拿這個問題去問真堂搖,真堂搖會笑著讓提問的人睡醒了再來。
這需要回答?當然不能。
然而今天,固有的印象被顛覆。
不談對錯,不管立場,蝙蝠俠所展示出來的人類的智慧、力量、策略都讓人動容。
動容歸動容,但是……
你們倆醒醒,不能真讓他殺了超人啊。
要不是這麼多人看著,就要有人搖晃著屏幕吼出這句話來了。
轟焦凍如夢方醒,正要凍上那支矛槍,地麵突然一震,他差點跌倒,靠在地麵上豎起的冰牆才站穩,他拉了一把真堂搖。
“你發動個性了?”
“不是我,你看那邊。”
轟焦凍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隻見那個方向一片漆黑,不由得怔住。
“震源是從哪個方向來的,而且不是很奇怪嗎?現在才八點多,城市就熄燈了?”
事情太詭異,怪不得他們多想。
下一秒地麵又震了一下,比剛才還劇烈,仿佛天邊的隕石狠狠的砸在地上,伴隨著非生物的吼聲。
……
另一邊。
“哇哦,黨內預選晚宴停電,美國建國以來從未發生過吧?”克裡斯汀原地轉了一個圈,她聽到了人群遠去的腳步聲,以及另一個人接近的聲音。
“神奇吧?美國曆史上還沒有一個穿著怪異的神在天上飛來飛去呢。”
克裡斯汀麵朝來人,正打算就這個問題好好的撕一撕,她卻看到那個人伸出手,掌心上有幾塊糖,糖紙鮮豔,他用俏皮的語氣問:“吃糖嗎?選一個。”
她:……
所以說這種神經質又有些喜怒無常的家夥是怎麼變成候選人的?
她選了一個,沒吃,問道:“是我記錯時間了?然後盧瑟先生請了一群演員來做戲,我說一個政治色彩如此濃重的晚宴怎麼到處都是好萊塢紙醉金迷的風格。”
萊克斯·盧瑟聽得出來她的諷刺,卻不以為意,他拆了一塊糖放進嘴裡,“櫻桃味的,你不嘗嘗?”
“我該走了,盧瑟先生,我可是從學校裡請假來的,你太讓我傷心了。”
“不再聊一會了?聊聊超人和電?”
克裡斯汀停住腳步。
“不談超人,就談電,”她走到陽台邊拉開窗簾,遙指漆黑一片的城市,“告訴我你做了什麼?”
“惡魔需要一點點貢品才肯降臨,代價並不大不是嗎?”萊克斯慢悠悠的走到她身邊站定。
克裡斯汀就著月光轉頭看他:“憑什麼你認為神就是災難,而惡魔不是?”
“惡魔脖子上有項圈,神卻沒有,神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他們所在的格萊特斯島早就廢棄了,不會有平民受傷,不會有建築倒塌。”
克裡斯汀眼神驚異,她認識到一件事——人與人之間三觀不合是真的談不來。
“我媽媽呢?”
“不是,你說什麼?”
“你把我騙來了,我的能力和我媽媽近似,她應該也在,是不是?”
“我真是對你另眼相看,小公主,”萊克斯笑了,對她保證不會有問題,一點點變種人抑製藥劑而已,“另外,一個小提議,你真不該喝那麼多蜜桃汁。”
克裡斯汀木著臉:“那難道不是我唯一可以喝的嗎?”
宴會上都是酒,除了蜜桃汁她還能喝什麼。
“你現在什麼都做不了,跟我一起等待超人的死訊,或者還要加上一顆蝙蝠頭。”
癡人說夢。
“我和你真是一秒鐘都待不下去。”
“克莉。”
“誰允許你叫我……”她不悅的神情僵在臉上,有些茫然,看著神色突變的萊克斯·盧瑟,試探著叫了一句,“教授?”
“是我。”
遠在千裡之外的查爾斯·澤維爾借用萊克斯·盧瑟的軀體和她對話。
“時間緊迫,克莉你聽我說,超人需要你的幫助。”
“我?”
“讓太陽升起來。”
克裡斯汀搖頭:“盧瑟給我喝了點什麼,我……”
查爾斯打斷她:“克莉你要明白你的能力不完全來自於基因。”
“那……還能是什麼?”
“是你的念頭,天氣永遠響應你的每一個想法,地球上的,宇宙上的,我們試驗過,沒有例外不是嗎?”
“那是試驗嗎?給我留下的感覺可不好……好吧,我知道不是計較那些的時候,我隻能試試。”
克裡斯汀覺得自己真是飄了,偏轉地球在太陽公轉的位置這種事也敢做了,不過既然萊克斯相信她能還把她騙到這裡來了,教授也相信,試試就試試。
“聽我的,找準時機,明白嗎?”
“媽媽她……”
“放心,羅根已經去了,不會有事的。”
克裡斯汀還有空和教授開玩笑:“要是爸爸在就好了,救出媽媽後順便把複婚辦了。”
……
超人以一己之力對抗毀滅日,打到最後雙方都能量耗儘,毀滅日雖死,超人也重傷倒地。
這場戰鬥後半個格萊特斯島都沉入哥譚河,剩下的那一塊也是一地狼藉。
轟焦凍和真堂搖將不小心被埋在廢墟下的同伴們扒拉出來,不遠處卻突然安靜了下來,好像沒有兩個神仙在打架一樣。
那比天翻地覆還讓人不安。
兩人對視一眼,往那個方向靠近,等看到蝙蝠俠後就更沒有顧慮了,蝙蝠俠也沒有管他們,他低頭看著超人一動不動的身體出神。
超人……死了?
這樣的認知像一把重錘敲擊著神經。
他們看到的不是一個神明隕落,而是英雄為了保護普通人而死在戰場上。
他死前還在被懷疑,被否定。
心情沉重。
沉重到產生幻覺。
大晚上的怎麼可能見到那麼刺眼的陽光?
“不是幻覺。”等適應了光後,轟焦凍看著日出的方向回不過神來。
“晚上……日出了?”真堂搖無比震驚。
……
虛擬遊戲中會出現很多人們不能理解的事,就比如這個深夜日出,被列為七大不可思議之一,比較統一的解釋是遊戲開發者太過偏愛超人,超人都被打死了還能在夜晚曬曬太陽充能。
不過那都是後話了,現在要說說另外一個不可思議。
幾乎是同一時間,綠穀出久和上鳴電氣結伴來到GCPD,他想找到愛德華道彆。
所有人的起始時間都不太一樣,轟焦凍的遊戲時間是晚上零點,再次零點的時候就是他脫離遊戲的時間,綠穀這邊的遊戲時間是從早上九點開始到第二天九點結束,雖然遊戲時間不同,但是現實是沒有分彆的。
GCPD開門早,綠穀還在這裡上班,一點也不拘謹地進去了,然後看到滿地死屍。
上鳴默默的躲在他身後。
“綠、綠穀,你確定咱們沒走錯地方嗎?”
“沒啊。”
“報警吧。”上鳴聲音都在抖。
“這裡就是警局啊,我去找找有沒有幸存者!”
“等等我!”
警監辦公室,鑒證室,審訊室……沒有,沒有,都沒有!
最後是驗屍……也沒,誒?
“尼格瑪先生?”
正在鼓搗試管的男人抬起頭,露出與
以前彆無二致的笑容:“綠穀先生,來了啊。”
看著他的笑容,他突然覺得齒冷,可怕。
他努力擠出笑容:“尼格瑪先生,外麵……”
“綠穀先生,我非常熱愛謎語,猜謎解謎的過程很美好,你可以了解嗎?”
“這和外麵的事有什麼關係?”
“有人在挑戰我啊,我接受挑戰,我感到被窺視,被戲弄,”愛德華再次笑了,“假如這世界是虛假的,第二天一切都會恢複正軌啊。彆怕。”
作者有話要說: 兩天六千字……我好羨慕寫存稿寫多了的太太啊
如果不是刷到了一點好感度……綠穀,彆低頭,光環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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