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將要有大事發生,我能想到找你求助,職英也會想到。”安室透解釋道。
這個解釋克裡斯汀是相信的,然而她需要一個與本人截然不同的反差,可以說克裡斯汀有多好說話,複仇者就要有多難搞。
她用儘畢生演技冷笑一聲:“我看未必,職英和我的關係,就和警察和私家偵探的關係一樣。”
“沒錯,有的警察願意接受偵探協助,有的則視為侮辱,但是兩者是存在合作的可能性不是嗎?”安室透說。
克裡斯汀模棱兩可的說:“或許。”
安室透看了她一會,突然說道:“你似乎並不好奇我和職英為什麼需要你的幫助。”
若是安室透一個人找她幫忙,她還會沒頭沒腦的猜猜,但是連職英都在找她,而且他話裡顯而易見是一件事,那就隻有歐爾麥特修複手術的事了。
手術中歐爾麥特沒有知覺,不能活動,如果想乾掉和平的象征,這將是一次敵人絕不會放過的絕佳機會。
如果敵人得手,後果不堪設想。已知敵聯盟以殺死歐爾麥特為目標,在警方或雄英有間諜,形勢如此嚴峻,難怪他們緊張。
被公安警察看出了幾分端倪,克裡斯汀心裡有些慌,但是麵上淡定的一批。
“我不喜歡打啞謎,你最好有話直說。”
安室透笑了,他覺得自己似乎分裂成兩個部分,一部分是公安警察,嚴肅認真的討論正事,另一部分是個病人,病態的希望這裡是方圓不大的小屋,世界漆黑一片。
“好,我的第一個問題。太陽風,你拋棄日本了嗎?”
克裡斯汀差點一口果汁噴出來。
這都哪跟哪?
日本又不是她的。
“為什麼這麼說?”
“是我想錯了嗎?我以為你在暗中守護這個國家。”
抓敵人也好,夜巡也好,都是從日本開始的,職業英雄還能偶遇一隻野生的複仇者,然而近些日子想要看到複仇者的消息隻能去外媒上找。
雖然以前她也全世界亂竄,但沒有時間如此密集的在國外,時間一長,網上複仇者的追隨者悲哀的發聲——複仇者拋棄日本了。
克裡斯汀目光微妙,實話實說:“我守護的從不是國家,而是人。”
受害者是哪裡人並不重要,隻要克裡斯汀得到消息就會去追查。公安警察更看重國家是否安全,職業英雄在意社會是否安定,而她永遠站在自由這一邊。
若是自由受到侵犯,尊嚴被踐踏,她一定會為此而戰。
她沒有將心裡的想法全都說出來,一句話簡短卻意蘊深長,聲音不大,聽著卻有振聾發聵之感。
安室透露出一個笑容,和之前不一樣的,他長了一張童顏,奔三的人了笑起來像個還沒出大學校門的學生,天然無害。
“我明白了。請允許我鄭重的拜托你守護這個國家和平的象征。”
“……可以。”
等了一會,安室透有些驚訝:“你沒什麼想問的?”
克裡斯汀:“沒什麼好問的,時機成熟你就打電話給我,我一直給它充著電。”
他輕笑,“這我倒是看出來了,對了,我還能拜托你一件事嗎?”
“不要得寸進尺。”
“陪我吃完這頓飯,”他歪了下頭,有幾分可愛,“算過分嗎?”
克裡斯汀臉上浮現淡淡的笑意:“潮爆牛王還在,不吃完就走不就太心虛了嗎?”
一路上掩人耳目,她回到家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偽裝卸掉,穿著一身常服往樓下走,正好BB和皮特羅回來了。
皮特羅率先發問,看上去很緊張,即使他給地圖炮了日本男人,“他找你什麼事?”
克裡斯汀往沙發上一坐,一本正經的說:“警察叔叔希望我學習分\身術。”
皮特羅傻眼了:“啊?”
BB倒是聽懂了,“前輩的意思是他讓你在歐爾麥特手術的時候抵禦可能的來犯之敵?”
皮特羅恍然:“意思就是你雙開,大號給那個歐爾麥特做手術,小號出去打架。”
克裡斯汀:“你可真是個小精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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