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雖然不重, 但也有將近一百斤,從地下停車場到等電梯回家, 起碼要花五分鐘, 這段時間,沈斯澤生怕吵醒她,一直都是一個姿勢。
等開門進家把她放在床上,手上的重量消失後,他才覺輕鬆下來。
今天下午沈斯澤本來有一個會議, 沈斯澤之前打算是中午看會林寒比賽,下午再去公司開完會過去節目組接林寒。
因為林寒母親的事情,會議被他臨時取消。
他把林寒放在床上並且蓋好被子後, 輕手輕腳離開房間。
林寒租的房子兩室兩廳, 不算大,沈斯澤過來住, 隻帶了少許衣物和平時工作要用的電腦。
房子次臥被林寒裝飾成了書房,不過書桌上放著林寒自己的電腦,沈斯澤沒有去她的書房辦公,而是去了客廳。
他先是查看了工作郵箱,接著打了幾個電話。
未免吵醒林寒, 說話聲都比較小。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就到了深夜。
而這時, 林寒終於睡醒了。
其實她並未睡得很熟, 隻是這幾日因為比賽的事太累, 睡眠嚴重不足, 她才不想睜眼醒來。
睡了兩三個小時,再醒來時,人精神不少。
她下床打開房門時,看到沈斯澤正坐在沙發上開著視頻電話會議。
白天外麵的西裝外套已脫下,露出淺灰色的毛衣,袖口挽起,放在膝蓋上的手,骨節分明。坐姿不像平日那樣慵懶,給人一本正經的肅穆威嚴之感。
聽到聲響,沈斯澤看了林寒一眼,說了句“今天就到這裡”,便把電腦蓋合上。
林寒知道是沈斯澤把她從車裡報上來睡覺的,她站在過道口,靜靜的看著沈斯澤,等沈斯澤把會議開完才道,“剛才的事,謝了。”
沈斯澤剛才工作時的嚴肅在看到林寒時,完全消然無影。
他身子微微後仰,靠在沙發背,懶懶的,很貼合他在外界傳言那風|流浪子的形象。
“口頭上的謝,好像沒什麼誠意。”
若是往日,林寒聽到這句話都不想搭理他,直接轉身就回房。
但今天,他確實幫了她很大的忙。
林寒腳步向前,緩緩朝坐在沙發上的沈斯澤走去。
沈斯澤眼神微眯,視線定格在林寒臉上。
白天比賽時化了妝,舞台燈光很吃妝,她畫的妝容在鏡頭前很淡,但在現實生活中,妝容稍濃。
特彆是嘴唇,塗的口紅顏色鮮豔,使得她整張臉明豔不少。
沈斯澤給她蓋上被子時,順便跟她脫了外套。
此時的林寒,身上著一件很顯身材的黑色打底裙,細柔的腰肢不盈一握,裙擺下的雙|腿筆直修長,像是走在T台上的模特。
她每靠近一步,沈斯澤就覺自己喉口澀了一分。
林寒來到沈斯澤麵前,雙手主動勾住他脖頸,對視著沈斯澤熾熱滾燙的目光,“沈總,不知道這樣誠意夠不夠。”
哪怕是第一次她主動送上門,真到那一步時也是沈斯澤主動。
沈斯澤按壓住心頭越來越強的欲|望,微眯的眼神透著危險,眸色漸深,“誠意夠不夠,就要看林小姐接下來怎麼做了。”
低低的語氣若是仔細聽得話,明顯感覺到比以往黯啞不少。
林寒輕飄的一笑,雙手從他脖頸緩緩滑下,落在他胸膛,指尖貼著毛衣,感受著上麵的紋理。
沈斯澤小腹升起一團火,他把林寒往懷裡拉了拉,貼在她耳畔輕語,“你是在故意挑戰我的耐性,嗯?”
“就那麼等不及?”
“誰叫你太誘|人。”
在國外時,林寒身邊的朋友總說她性子太過清冷,還有人給她取了一個外號,翻譯成中文就是“木頭美人”。
那都是過去了。
林寒主動脫掉沈斯澤毛衣,並且一顆顆解開他襯衣紐扣,然後在他的注視下,脫下自己身上的衣物,低頭湊上那微薄的唇畔……
空氣溫度漸升。
次日,林寒睜眼時,便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
她沒有像往日那般推開他,反而還把頭往那他胸|前靠了靠,尋找了一個舒服的睡姿,軟軟糯糯的語氣,“你怎麼還沒去上班。”
“還不都是因為我老婆太勾人。”
林寒笑罵,“誰是你老婆,自己不加節製,倒怪到我頭上來了?”
沈斯澤垂眸注視著林寒,腦海裡不由想起昨晚的畫麵,再一想到她在台上跳舞的情景,低低道,“怎麼辦,我忽然很後悔讓你參加比賽。”
“嗯?”
“你知道你今天比賽的時候,我在想什麼嗎?”
林寒知道他肯定又是沒個正經,還有點困,她翻了個身,不想理他。
沈斯澤從背後緊緊抱著她,流連忘返的感受著指尖的美好觸感。
“就像昨晚那樣,把你狠狠的壓|在身下。”
“流|氓!”
……
沈斯澤起床去上班時,將近中午。
林寒也睡足夠了,肚子餓,她去廚房炒了兩樣小菜,順便讓沈斯澤一起吃了中飯再去公司。
林寒廚藝一般,明明挑剔的沈斯澤卻很給麵子的吃了兩碗飯,還把她覺得帶點苦味的小白菜都給吃光了。
吃完飯,沈斯澤沒有立即離開,幫她把碗收了後問,“這兩天不錄製節目,有什麼打算?”
林寒:“睡覺,看電視,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