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均不由自主的將耳朵給捂了起來。
就見一位身著黑色法袍的白胡老者豁然從上首位置處站起,隨即催起靈力發動仙法隔空取物急探向那烏木。
一時兩股靈力呈現絞著狀態,黑袍老者臉上漸有汗珠浮現。
這一幕讓殿內眾人看的目瞪口呆,身為聖木所屬者的何坤心內則焦灼不已,這塊千年烏木是他拚命修煉的動力。
他是父母雙亡的孤兒,因機緣巧合下進入流雲宗成了一名外門弟子,而這烏木一直就是他不斷前進的動力。
在宗門內他沒有後台,他走到今日地位全是他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的。
他又怎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做夢都想得到的烏木被賊子盜去。
並且還是在如此光明正大他唾手可得的場合。
隻是剛才他手接觸到那烏木的一瞬間立即就被一股大力彈開,這級彆的靈力攻擊已不是他能應付,這股彈開他手的力道最起碼是築基期以上的修為。
而看宗主與這靈力對抗滿頭大汗的樣子,何坤這心是一點點的沉了下去。
難道是他估算錯誤,對方根本就是超過築基期級彆的存在?
不過那宗主也應該對付的了啊,宗主可是金丹級彆的大能。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間,就見烏木在孟相儒那龐大的靈力夾擊下隻閃爍了幾回後突然就消失不見。
此時這流雲宗宗主孟相儒的臉色已氣的扭曲起來,哪還有一點仙風道骨的金丹期大能模樣。
此次他孟相儒是當著整個流雲宗各室長老及新銳弟子的麵,就這麼明晃晃的被賊子給盜走了宗門聖木。
這張老臉頓時漲的通紅,明顯已掛不住。
“查!給本宗主好好的查,倒要看看是何方賊人如此膽大妄為,膽敢在我流雲宗頭上動土!”
好好的一場頒獎典禮被這突發的變故攪了興致,最後還是用了另一件與這烏木價值相等的法器才平複了何坤心裡聖木被盜的遺憾。
見殿內一眾小輩都退了出去,這時一個身穿道袍似尼姑裝扮的中年女人來到孟相儒身旁憂心出聲:
“究竟是哪個鼠輩膽敢打我流雲宗主意?師兄可是金丹中階級彆,莫非對方是金丹後期?”
孟相儒氣不打一處來,斜瞥了這中年道姑一眼,明顯此時還在氣頭上:“對方應是元嬰期修為!”
一聽這話,殿內其餘幾位長老頓時均目露驚駭之色,隨即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
而中年道姑心中也是大驚,卻也倍感疑惑:
“這就奇怪了,近百年來,我流雲宗一直安分守己偏安一隅,未曾得罪過什麼人,何況對方還是元嬰期修士!”
就見孟相儒重重哼了一聲,“元嬰期修為的大能怎會看上我一宗門的小小聖木?現在聖木丟失事小,重要的是這事不知對方是有意還是無意!”
“不行!這事本宗主必須要稟告給老祖知曉!”
說著就見他一甩袖袍飄然而去,留下殿中十幾位長老麵麵相覷。
與此同時,竹屋空間內,得到烏山神木的程素也是臉色一片煞白,明顯是靈力過度消耗的結果。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隻是塊小小的木頭,怎的你此次消耗的靈力竟比上回召喚出古突劍的還要厲害?!”:,,,